,此消彼長之下,黃巾軍焉能是對手。”
說者無心,聽著有意,楚軒聽到黃忠這番話後,困擾他許久的疑惑直接解開。
“原來是這樣,我說怎麼不對勁呢。”楚軒恍然大悟起來,隨後對黃忠解釋道:“黃將軍,你太小看黃巾軍了,誠然,這些軍隊是烏合之眾,但你又怎麼確定,他們是真正的黃巾軍。”
“如果賊軍只有這種程度,我可不覺得他們能夠讓皇甫將軍、盧將軍、朱將軍這些個大漢名將,對他們束手無策,只能採取守勢,等待有利的時機出現。”
“擎天、這是什麼意思?”黃忠頓時有些跟不上楚軒的思緒,於是不解問道,就連褚貢的目光也被楚軒給吸引。
“就像漢升剛才說的,我突然有了靈感,黃巾軍的實力,從這些日子的戰報就可以看出來,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造成如此大的聲勢,接連攻下數十個郡縣,可見賊兵絕非只是烏合之眾那麼簡單。”
“而這些日子,黃巾軍的表現卻不如傳聞那樣,再加上剛才漢升那句話,經過這些日子,我軍得到了血與火的成長,那麼黃巾軍難道就不能嗎?”
“尤其是,對方的賊首,還是雲狂這樣的能將,恐怕這些日子進攻的黃巾,只是稍加訓練的普通百姓,他就是利用這些人的命,來消耗我苑城守軍的力量。”
“同時,藉助戰鬥之上的血與火熬煉,迫使他們為了活著,只能學會生存,可以說,這比單單訓練還要強。”
“若是我所料不錯的話,經過這一戰,雲狂應該會讓真正的精銳出戰了,甚至,敵軍的主力也會趕到。”
“畢竟,這些日子裡,進攻的黃巾軍並沒有二十萬之眾,充其量只有十二三萬,我軍在數量上原本就不佔優勢,若是敵軍的主力部隊趕到,更應該小心應對。”
“眼下最可靠的,還是依靠城牆的防護,和這些黃巾逆賊徹底耗下去,等待豫州或者是荊州刺史府派來的援軍。”
黃忠也不是不講道理之人,聽到楚軒的解釋後,頓時恍然大悟起來,不過他還是有些不服氣,但他又是那種不善言辭之人,想要反駁一下,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得別過頭在那裡幹哼哼。
倒是褚貢聽明白了,眼睛瞬間閃過一絲亮光,只見他開口笑著說道:“擎天所說的在理,苑城之地易守難攻,更兼有漢升、擎天這樣的猛將,只要我軍一直堅守,料想黃巾賊軍也拿我們沒有招。”
“本官相信,關於南陽的戰報已經傳入荊州刺史府,只要我等堅守待援,相信過不了多久,荊州刺史府的援軍就會趕到!”
“等那一天到來後,我軍便無需再把守苑城,直接來一個裡應外合,殺將出去,將那些黃巾賊兵徹底殲滅!”
身為太守的褚貢,現在都這麼說了,黃忠還有什麼辦法,只能是選擇聽令,更何況,他現在也覺得楚軒說的有道理,不能不對黃巾軍防備。
而一旁的楚軒,此刻卻是心中複雜,他雖然在褚貢面前,表現的信心滿滿,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現在心中是沒上沒下的。
對於荊州刺史徐璆(qiu),他所瞭解的不多,只知道他是度遼將軍徐淑之子,算是將門之後,少時博學,闢三公府,舉高第。
徐璆在朝為官時態度嚴肅,稱揚後進,唯恐不及,稍遷為荊州刺史。
當時,漢靈帝母親董太后的外甥張忠,擔任南陽太守,張忠仗著自己的勢力,開始放縱無度,貪汙數億。
董太后派中常侍,向徐璆託付張忠,徐璆卻回答道:“臣為國家效力,不敢受命。”
董太后為之大怒,徵張忠為司隸校尉,以示其威勢,徐璆到荊州後,立即上奏張忠貪汙一億,命令南陽冠軍縣向大司農呈遞文狀,以揭露張忠之事。
之後,徐璆又上奏荊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