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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嗎?”對於滿月的揶揄,林東曜並不惱火,反倒是很有耐心的看她找尋。
“五殿下不出現,我的工作效率會更快。”滿月已經將找尋的地點由書桌轉移到書架。雖然不敢保證百分百有收穫,但既然令狐平雪現在搬過來與二夫人一間屋子同住,說是為了方便二夫人照顧受傷的她,可是說白了,令狐平雪的秘密二夫人應該都知道,那二夫人這裡自然會有線索。
滿月在書桌上翻著,輕輕敲打書架。
林東曜眼底難得的閃過一絲好奇。
下一刻,放滿月轉動書架上的一個青花瓷花瓶後,書架倏忽從兩側開啟,形成了一扇門。
“有暗格。”滿月低呼一聲,正要往裡走,胳膊突然被林東曜拽住。
“我在前面。”他沉聲開口。
有時候真是佩服她的勇氣和膽量,裡面漆黑一片,她毫不猶豫抬腳就走。
若是普通的世家千金,斷不敢上前一步。
林東曜又如何知道,黑暗對滿月來說算什麼?她在回到侯府的時候,住的是賀家最陰暗潮溼的一間屋子,即便是白天也要點著燈才能看清屋內擺設,可賀姨娘如何捨得讓她點燈,到了晚上就是藉著昏暗的月光才能摸索著上chuang休息,至於蛇蟲鼠蟻,一年四季都是她那間屋子的常客。
黑暗不可怕,最可怕的是當她以為自己找到了光明,以為會是一生一世的依靠,到頭來卻是萬丈深淵!連投胎一次的可能都沒有,反倒要帶著記憶重生一次。
見滿月站在那裡發呆,林東曜眉梢挑高,看著她,心底卻有種說不出的複雜情愫。從在賀家見她第一眼的時候,賀家母女二人一開始欺凌的明明是軟弱無能的她,可是當她們離開之後,轉身之後,他看到的卻是一張如結冰湖面一般,無垠清冽的面孔。帶著難以言說的複雜深沉,眼底流淌的深邃視線猶如無底深淵,深不可測卻又冷冽無情。
林東曜實在想不通,一個不到十四歲的少女,何以會有這般神情呢!
在這之後,她每一次出現在他面前,都帶給他不一樣的感覺和衝擊。
而今,他對她最感興趣的並不是因為她與林簡之間的合作關係,而是因為她這個人。否則今晚他也就不會出現在侯府!
更加不會現身幫她。
“五殿下,這是我的事情,我真的不用你幫忙。五殿下還請回吧。”滿月見林東曜是要參與其中的意思,不由婉轉勸著他。
這是侯府的事情,林東曜實在沒必要攙和進來。
可某位爺卻不這麼想。
“你新招的那個丫鬟已經想法子將二夫人鎖在了安平王府的大殿裡面,估計到天亮都沒法子出去,你倒是挺有眼光,找的人都很有本事。可是再有本事,有些事也不適合孤軍作戰,萬一被發現不也需要有人掩護?”
林東曜不緊不慢的說著,旋即轉身隱入密道當中。
密道中燃起星星光亮,是林東曜腰帶上的夜明珠散發出來的光芒。
見他已經走進去了,滿月總不能生拉硬拽的把他趕走,林東曜這個人是敵是友,暫時還難分辨,但不可否認的是,滿月若想打擊林東合,林東曜的勢力不可或缺。
滿月也抬腳走了進去,密道並不長,大約七八米的距離,最裡面擺放著桌椅書架,應有盡有,更像是一間單獨的房間。
滿月看到桌上擺了一個錦盒,林東曜正要拿起來給她,滿月急忙阻止了,
“先別動。”
“你擔心有毒?”林東曜疑惑的看著滿月。
“這桌子上灑了薄薄的一層白色粉末,如果你的袖子掃過桌面的話,就會帶走一些白色粉末,第二天二夫人過來看就會發現有人進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