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做到了。
沒有妖嬈的身姿,沒有豔麗的外貌,只是一個平凡到極限扔人堆裡誰都發現不了典型的群眾演員的這麼一個丫頭,竟然只是胡亂摸了摸他的胸部,就讓他的身體有了反應,若不是仙鹿在附近,他很可能就這麼稀裡糊塗的要了她。
但是寧真修從來不做糊塗事,在他沒用清楚為什麼自己的身體對她這麼敏感之前,他不會莽撞的將她冠上寧真修女人的名號。
不是尊不尊重她的問題,而是她配不配的上這個名號的問題。
他理清了一下思路,道:“徒兒,背上的藥吸收的差不多了,來給為師的胸前上藥。”
莊小北答應了一聲,剛想要挪個地方,突然想到,上前去不是又要不小心瞟到師父在水下面的……呃……身體,她猶豫了一下,磨磨嘰嘰了半天,道:“師父的前胸自己也是能上藥的,不一定非要徒兒上啊。”
呵呵,小傢伙兒變聰明瞭。
寧真修不動聲色的誘她過來,“為師不是說了麼,這傷不是每天都疼,但卻是每個月都有幾天疼的時候……咳咳咳……”
他說到這裡,被自己的話嗆到了,什麼叫每個月都有幾天疼的時候!!!又不是女兒身。
他在心底笑了自己的口誤一陣,轉頭看了眼莊小北,卻發現她好像聽出了這話的弦外之音,滿臉通紅的囧在那裡不動,樣子傻的可愛,惹的他玩心又起。
他靠在浴盆邊上手託著下巴,閃動的水波為他的絕美姿勢增添了風靡萬物的炫美光點,讓她的眼睛再一次享受到了超級別的視覺待遇。
他半眯著美眸,眼裡一片柔光,道:“身上疼的時候,血流的特別多,做什麼都不方便,當然要依靠徒兒幫為師上藥了。“
莊小北轟的一聲撞到了浴盆的邊緣上,半晌都沒爬起來。
師父說話都這麼容易讓人誤會的哦,她害羞的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不可否認師父說的是實話,那幾天,真的很不方便,不能受寒,連走路時都扭扭捏捏的。
可是,師父怎麼也……
……
上藥?
對了,師父說的是他的傷,莊小北清除了不該有的想法,再一次堅強的站了起來,卻看到寧真修眸中閃光的看著她,問道:“徒兒剛才在想什麼呢?”
“這個……那個……沒……”莊小北一時語塞,不知該怎麼回答,她急中生智的抓起小瓷瓶倒出藥水就往他的胸上塗去,“徒兒……幫師父上藥,師父就別問了。”
“嗯,不錯,乖徒兒。”寧真修滿意的笑著,並伸出手指,指著自己的身體教導她,“這邊,對,摸摸這裡,然後那邊,嗯,不錯,很舒服,多摸幾下……”
莊小北本來擦藥擦的心思純淨的無絲毫雜念,被他這麼一教導,腦袋中頓時冒出了五顏六色的小泡泡,她現在算不算是在用手非禮師父啊?
看著師父如此享受的表情,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這種情況,還是算師父用身體非禮了自己的手?
不過,師父這種大神怎麼可能非禮自己呢,她重新淨化了下思想,師父受了奇怪的傷,她在給師父上藥,如此而已,別無其他。
寧真修一心享受著她的觸控給他帶來的奇異感覺,這種感覺像是無數只螞蟻爬上他的心頭,帶著些甜蜜的癢,他的身體在如此心癢難耐的情況下發生了強烈的反應,體溫開始飆升。
他深吸一口氣,將她拉向自己,眉宇間竟是露出了一絲困惑,“這種情況……為師是該把你送出去,還是給自己添上個麻煩呢?”
莊小北不解的眨著眼睛,她又沒做什麼……
他閉上眼睛仰起頭將她推開,臉上溫和的顏色中帶有濃濃的猶豫,道:“把為師的衣物拿過來,不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