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呀,我的設想彙報鮐省紀委的裴書記了,得到了裴書記的肯定,j裴書記批示同意,認為很具有警示作用和現實意義。”
“好,接到檔案後,我著手去辦。”華明遠很乾脆的答應了。
吳越問,“組成這個宣講團,牴觸情緒大不大?”
“應該說個個有牴觸情緒。”華明遠沉吟道,“畢竟原先都是領導幹部,部是在臺上作報告教訓底下人的,現在雖然還是作報告,可性質卻來了一個兜底翻。人都有愛面子的思想,看到自己原來的下屬來聽這種報告,面子上有些受不住。”
“面子總是會向現實屈服的,我不信把參加宣講團與獎勵、減刑假釋掛起鉤來,會起不到作用。面子重要還是早點獲得自由重用,他們應該會衡量的。這些人走到這一步,正是因為他們自認為比其他人精明,吃透了政策精神,也找到了法律的漏洞,精明之人自然不會放棄這種機會的,當然矜持一下也有可能。”
“吳書記的評點可謂一針見血。”華明遠笑了,“瞞不過你這個行家呀。等司法廳檔案一下,我就先來個主動申報,規定主動申報的給予表揚獎勵一次,在宣講過程中有突出表現的,給予勞動積極分子的獎勵。口可呵,說不定趨之如騖啊。”
“老華,我是團省委不是省財政廳,你跟我講困難,我可沒有辦法呦。”吳越打趣了一句,問,“聽說監獄經濟還有點問題?”
“應該說比你在的時候好了許多,可橫向一比較,監獄幹警的收入還是遠遠低於地方幹部的。”華明遠深深吸了一口煙,“說個例項吧,今年省級機關面向全社會招錄公務員,咱們監獄系統的報考人數居然還低於崗位數,最後不得不取消這次招錄考試。.”
“老華,這個問題也不是你個人能解決的,監獄改為室內勞作以來,無形中每年財政貼補比以往大了許多,穩定監所安全為主,幹警的收入提高看來只能緩一緩再說了。’
“我去司法部開會聽黎部的口氣,說是三年之內能夠解決的。”
“那就不錯了,總算有了希望和盼頭嘛。”吳越又遞了一支菸,“好在監獄幹警額外支出不多,大都待在山溝裡,想花錢也沒地方花去,怎麼說呢,苦中作樂吧。”
“不談了,談起這個戮就頭疼。”華明遠拍了拍前額,“說說那個柏中逸吧,吳書記你是再三強調過,一定要他參加這個宣講團的。”
“老華還記得?”吳越有些驚訝,當時他也只是略微提起。
“老朋友的囑咐我能忘了?”華明遠責怪般的看了吳越一眼,“你在龍城的事,劉林多多少少也說起過。”
“謝謝華哥啊。”吳越感慨道,“這些年大家分散在各地工作,往來是少了點,可感情還是一如既往的。過了年,老朋友們聚一聚,否則還真快有點生疏了。”
“吳書記,劉林說,這一陣子他們那個柏市長可是事事處處針對著公安局,還有政法委的餘永金,沒事也找茬,據說俞夜白副書記也受到了柏市長一個圈子的排擠,過的很艱難。”
這次龍城升格,市委書記鄒峰只得到了省人大副主任的虛職,只與他進入省委常委班子的預期差了許多,心裡一不痛快,工作就有點消極,一把手一旦消極,二把手柏中靜活動的餘地空間就大了,據說最近在市委常委會上柏中靜很是風光了幾回。
“群魔亂舞了?”吳越笑笑,“老華,把這次宣講團的第一站放在龍城,讓龍城的幹部得到警醒,也讓我們八面風光的柏市長消消邪火嘛。”
“必要的打擊還是要給予的。”華明遠點點頭。”我抽時間會去龍城一趟,見見鄒峰書記和幾個老朋友,隨便了解一點情況。”
三夭之後的上午八點,江南省人民大會堂前彩旗招展,團省委新大樓募捐暨仁愛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