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讓李典一陣火熱,翹起來的桃子型屁股,讓他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
“嘻嘻,表姐夫,舒服吧”劉蕤感到一陣涼快,吞吐著李典的龐然大物,送上一個媚眼。
李典舒服的呼吸加重,道:“小蕤,你怎麼在這?我記得我鎖門了。”
“嘻嘻,我有鑰匙啊”劉蕤停下來,換成手一上一下,道:“表姐夫,人家可是等表姐睡熟了才來找你的。”
李典不禁苦笑:“你這樣,要是讓人發現……”
“放心好了,我很小心的,沒人知道。”劉蕤給了李典一個放心的眼神,然後轉過身,和李典形成一個六九式,道:“表姐夫,也讓我舒服舒服,人家想你都想瘋了。”
“你這小妖精……”李典伸出舌頭,隨著一聲**,這個夜晚顯得那樣旖旎。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見劉蕤一個勁兒的打哈欠,母親關心道:“小蕤,怎麼了?昨晚沒睡好?”
“哦,沒有,昨晚睡的很好,就是睡的太少了。”劉蕤嘻嘻一笑,道:“阿姨,我平時很戀床的,昨晚睡的有點晚,有點睡眠不足。”
“哦,那吃完飯再去睡會兒吧自己家裡,沒那麼多講究。”因為昨晚黃林和常欣十一點才走,所以眾人睡覺也有些晚,母親還以為是這個原因呢
“嗯,我一會兒就去睡覺。”劉蕤嘻嘻一笑,扭頭看著李典,道:“表姐夫,要不要一起睡呀?”
“噗——咳咳……”李典一口飯噴出來,連連咳嗽。
“胡說什麼”周海娜瞪了劉蕤一眼,連忙對母親道:“阿姨,你別在意,小蕤說話總是口無遮攔。”
說老實話,母親真被嚇了一跳,好在周海娜解釋及時,這才沒讓母親亂想,不然以母親的性格,以後真會注意劉蕤和李典平時的行為舉止,以免發生問題。
李典平靜下來後,狠狠瞥了劉蕤一眼,劉蕤吐吐舌頭,可愛的裝糊塗**發動,將一切威脅化於無形,李典無奈苦笑。
今天已經是八月四號,距離八號還有四天,李典對那幅畫志在必得,但現在卻在盤算怎麼樣才能以最小的代價獲取最大利益。
李典記的以前看過一本有關古玩的小說,裡面有個豬腳比較懂行,收東西的時候,給高價卻沒買下來,而另外一個屁都不懂的人一上,卻低價收購成功,作者的解釋是,就因為這個人屁都不懂,所以給價都亂七八糟,讓不懂真假的人下意識的認為自己手裡的東西不是好東西,自然也就沒指望賣高價。
從未來昆蟲的訊息看來,那副齊白石的畫既然價值一千九百萬,而持有者卻只賣了兩百萬,肯定是個不怎麼懂行,卻也懂上一點,似通似不通的人,對付這樣的人,似乎裝傻充愣是最有效的辦法了。
想到這,李典決定也當一次屁都不懂的外行,當然了,他本來就是外行,要不是未來的昆蟲告訴他,打死他都想不到齊白石的畫能賣一千九百萬。
但為了預防萬一,李典還是把手裡所有的錢都準備好,萬一那人死咬兩百萬不鬆口,而自己一時間因為別的原因錢不夠,那就杯具了。
如此又過了兩天,李典正打算第二天就去北京的時候,張松卻打來了電話,上來第一句就讓李典露出笑容:“李典,我x,白糖真漲了,咱們發財了”
此時是下午…半,周海娜正陪著母親去美容院做美容,黃杏兒也在上午被常欣接回家了。李典躺在床上,短褲被劉蕤拽在膝下,正在六九式。
李典手指在劉蕤的嬌嫩處撫揉著,問道:“漲了多少?”
“一噸漲了將近一千,一斤將近五毛。”張松興奮道:“李典,要不要脫手?”
李典連忙道:“千萬別脫手,我跟你說過,白糖肯定能漲六毛,漲不到六毛別脫手,你盯著點,我明天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