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不得光,活躍的時間幾乎都在夜晚,不用保護唐欣上學放學,沒有了這件事情,郝浪雖然能天天睡懶覺,可是他卻一點也不習慣這種慵懶的生活。
只不過已經被開除,這是怎麼也無法改變的事實,郝浪也只能聽天由命。
眨眼時間,就是半個多月過去。
這一天夜裡,無所世事的郝浪,就在金蓮KTV四下裡轉悠,當他剛剛走到二樓的時候,他的心中竟是感應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
這是郝浪在特種部隊的生死歷練中磨練出來的一種敏銳的感應,他能活到現在,這種遇到危險就會產生的敏銳感應有很大的功勞,心中感覺到了這樣的情緒,郝浪沒有任何的猶豫,就向一側疾速的閃身了出去。
“唆——”
就在郝浪閃身的瞬間,身後竟是射來一顆子彈,從他的耳邊呼嘯而過,尖銳的破空之聲振得他的耳朵嗡嗡作響。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暗殺,郝浪的心中也顯得無比的驚駭,人向前面的走廊閃出一段距離後,利用身後之人還沒上樓的當口,郝浪身體猛地向空中躥出,手足撐在走廊兩邊的牆壁,身體直接橫在了走廊的上空。
就在這個瞬間,一名戴著墨鏡的男子疾速的躥了上來,手中的槍向前方瞄準,只不過當他沒有發現目標之後,立馬就變得無比警惕起來,手中緊握著槍,小心翼翼前行,看他的樣子,所有的注意力都已經凝注在了走廊兩側的包廂中。
郝浪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陰森的冷笑,四肢猛地用力,人直接向持槍的漢子飛射了出去,眨眼即至,在那名漢子還沒有完全反應過來的時候,郝浪猛地一拳擊在他的頭上,直接將他打暈了過去,整個人也向地面摔倒。
郝浪現在只想知道,到底是誰派人來暗殺他,就在那名漢子向地面摔倒的時候,他急時伸出右手,摟住了他的腰,並且將他手中的槍以無比迅捷的速度一把抄住,插進了腰間,然後扶著他的身體向樓下走去……
一處很是荒僻的山坳中,郝浪直接用礦泉水將那名被擊暈的漢子當頭淋醒了過來,從腰間拔出裝了消音器的手槍,頂在那名漢子的腦門上:“說,誰派你來殺我的?”郝浪陰寒著聲音問道。
那名漢子很清楚自己是怎麼被郝浪制服的,面對這小子那恐怖至極的身手,他的心中卻也不由得暗暗心驚:“收人錢財,予人消災,我絕不會說出指使我的老闆。”
郝浪冷冷一笑,手中的槍倏地離開那名漢子的腦袋,罩著他的右大腿就是一槍,那名漢子立馬就發出了無比淒厲的慘叫,雙手也捂住了大腿的傷口:“說不說?”
“不……不說……”男子痛聲說道。
郝浪的臉上立馬就露出了無比邪惡的微笑:“嘿嘿嘿……這次不打你的大腿,也不打你的雙手,人家都說一石二鳥,今天我就來試試,看能不能一槍二蛋。”陰森地話音落地,郝浪手中的槍,直接瞄向了那名漢子的襠下。
“噗——”
瞄準的瞬間,地面就傳來了這樣的聲音,子彈直接射在了地面:“嘖嘖嘖……看來老子的槍法,還真的不是很好。那我就再補一槍,說不定能真槍對鳥槍,把你的鳥一槍兩斷呢!”
這樣的行為其實比直接一槍命中,更加的讓人恐懼,剛才故意射偏的一槍,就已經讓那名漢子恐懼無比,此刻聽到郝浪說出這樣的話,他立馬就急急說道:“別……別開槍,我……我說……”
“說什麼說啊?古時候不是有很多的太監嗎?他們沒有了這玩意,不一樣活得好好的。況且我的槍法不好,很難一槍二鳥,最多也就是真槍對鳥槍,來一個槍兩斷,還能給你留下一部分呢!嘿嘿嘿……不過我這個人很仁慈,既然你願意說,那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到底是誰派你來暗殺我的。”
“是……我是道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