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索性就一把掀開了被子,面色自然的下了床。
身子剛沾地,秦茗玥的眉頭便緊緊的皺了起來,身子有些虛飄,腰也是痠疼,雙腿亦是痠麻,楚離歌那個混蛋吃了壯陽藥?恨恨的暗罵了一聲,咬牙撫著床沿顫顫巍巍向衣櫃走去。
楚輕離怔怔的看著秦茗玥,整個人似乎成了雕像一般,看著那曼妙的身子,身子滿布吻痕,卻更是有一種說不出的誘人風情,只覺得身體有一絲異樣的暖流流過,一雙眸子也染上了異樣。
秦茗玥邊走邊暗暗的運功聚集內力,一步一步走的輕且慢,終於到了那間衣櫃的時候,額頭上已經微微的滲出了薄汗,雖然還是有些痠軟的厲害,但是身子似乎好了很多。
掀開衣櫃,隨便掃了一眼,全是紅紅綠綠的顏色,微微皺眉,隨手扒拉了一圈,在最裡面拿出了一件純白色的百葉羅裙,懶得理會身後射來的視線,便向身上穿去。
又是廢了一番功夫,秦茗玥終於穿好了衣服,回身看著楚輕離,他正目光怔怔的看著她,微微皺眉,剛要往門外走去,忽然想起忘了一樣很重要的東西。
緩步走到地上散落的大紅嫁衣旁,彎身拾起,從那嫁衣的衣兜裡取出了昨日她摺好放進去的休書。楚輕離給她的休妻書,有了這個,她才是真正的自由了呢!
拿起那休書,不再看楚輕離一眼,轉身向門口走去。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從今以後,她真的自由了呢!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左相府再也不是她的家,休妻書在懷,她再也不是效忠王府的小王妃,效忠王府也不再是圈禁著她的金絲牢籠。
伸手扯開了門,身子就要走出去,楚輕離似猛然驚醒一般,一陣風似的從身後刮來,一把拽住了秦茗玥的胳膊,沉怒的聲音道:“你要去哪裡?”
去哪裡?秦茗玥皺眉看著楚輕離拽著她胳膊的手,挑眉道:“離小王爺!你這話問的可就稀奇了,你又不是我什麼人你管我去哪裡?”
說完就要扯出被他緊攥的胳膊,抬步向門外走去。
“不準走!”楚輕離死死的拽著秦茗玥的胳膊,沉聲道。
什麼?不準走?秦茗玥似乎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停住了腳步,回頭看著楚輕離:“你有沒有弄錯?這裡又不是我的家,你又不是我什麼人,憑什麼我不準走?”
楚輕離看著秦茗玥不語,但是手上的力道並沒有松,秦茗玥伸手入懷又將那紙休書取了出來, ‘啪’的一下子在楚輕離的面前抖開,看著他道:“你看好了,這可是你寫的休書,白紙黑字,別不承認。”
楚輕離依舊是並沒有言語,雙眼緊緊的看著秦茗玥的小臉,並沒有看面前的休書,緊攥著秦茗玥手臂的手也並沒有松。
“休妻書是離小王爺您昨日給的呢!不會忘了吧?”秦茗玥看著楚輕離,再次使勁的將手中的休書抖了拌,嘲諷的道:“我從來還不知道離小王爺費盡心機的娶我,只是為了這一紙休書呢!”
“我……”嘴角微微的張開,楚輕離似乎要開口說什麼,又抿了回去,看著秦茗玥嘲諷的笑,俊顏微微的一白。
“鬆開!”秦茗玥懶得再理他,出了這效忠王府,她要去茗玥閣,那裡那個人兒在等著她呢!想起冷情,心裡頓時一暖,這麼些年,那個人兒的心終是回來了麼……
即使不回來也沒有關係,她可以陪著他一起來無影、去無蹤,千山萬里,雨雪天山,以後都陪著他,風雨江湖,再也不讓他孤身一人。
“楚輕離!你聽到了沒有,鬆開,我現在要走,你根本就沒有什麼資格留我。”秦茗玥看著楚輕離依舊不鬆手,氣悶的往外拽被他緊攥著的手臂。
“誰說的?這休書……”楚輕離看著秦茗玥,忽然抬手,一把扯過了秦茗玥手中的休書,話還未說完,休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