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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也最近都是睡到自然醒,等她睜開眼已經是中午了。
床邊空蕩蕩的,周肆屹不知道什麼時候起床了。
她在床上玩了會兒手機才爬起來,身上穿著件居家睡衣,頂著亂七八糟的頭髮,一邊打哈欠一邊穿鞋往外走。
一開啟房門就看到客廳外面,坐了好幾個人,正在聊天說笑。
“這個師弟你放心,包在師哥身上,保證給你搞得漂漂亮亮的!”
“就是就是,這可是你的人生大事,我們不會出差錯的。”
“……”
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大概是聽到了開門聲,好幾雙眼睛齊刷刷看過來。
還沒完全睡醒的江也:???
為什麼會有這麼多人?
而且其中一個還是周肆屹的外公!
她眨巴了兩下眼睛,有點懵,在原地呆呆地站了兩秒後,砰的一聲把門關上,消失在大家的視線裡。
前後也不過幾秒鐘的功夫,其他人也沒反應過來。
空氣安靜了一會兒,大家才收回視線,落在周肆屹身上。
他大師兄鹿展笑道:“小師弟,你這女朋友長得漂亮啊。”
周肆屹也沒想到江也會在這個時候睡醒,平時和他在一起,小姑娘都得睡到十二點。
不過好在他給江也穿的衣服雖然是睡衣,但沒什麼問題。
二師兄董盛說:“那肯定,我們小師弟也是一表人才好吧!”
其他人樂呵呵地笑著。
周肆屹外公是非遺文化打鐵花的傳承人,鹿展和董盛都是他的親傳弟子,也是所有弟子當中打鐵花技術最好的。
周外公底下學技術的徒弟很多,這次為了準備一場鐵花秀,他老人家帶了十來個弟子來。
不過其他人放下東西后,就去佈置現場了。
打鐵花需要準備的東西很多。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面對二位師兄的誇獎,周肆屹就笑笑沒說什麼。
“小江她臉皮薄,待會兒還望兩位師兄莫要嚇著她。”
鹿展和董盛長得都比較壯實,常年生活在偏熱的地帶,膚色曬得黢黑,和周肆屹這種“小白臉”比起來,是有那麼一點點兇狠。
不過,這話董盛就不是很愛聽了,“師弟,你這說的什麼話,我能嚇著你女朋友?”
鹿展,“還真不好說,你眉骨上的疤痕,一看就不像是什麼好人。”
像是混黑社會的。
不過董盛眉骨的疤痕,是前幾年出車禍留下的,並不是因為犯事。
被大師兄這麼一說,董盛瞬間語塞了。
約莫過了十來分鐘的樣子,江也收拾好自己從房間裡出來。
她起先是開啟一點點小縫隙,想著看看外面的人還在不在,然後再出去。
結果一開啟門,就對上了好幾雙眼睛。
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大家就那麼巧在這一瞬間看過來。
江也莫名有點尷尬,一時間都不知道是出去好還是怎的。
周肆屹見她收拾好自己了,起身走過去。
見他過來,江也伸直腰,把房門開啟,對上週肆屹的目光,她訕訕一笑,多少有點尷尬。
周肆屹牽著她的手,無形中給予她一抹安慰。
他牽著她走過去。
沙發上坐著的人,江也就認識周肆屹外公,見了長輩不好不吭聲,她只能尷尬又不失禮貌地笑笑:“外公好。”
周外公原本臉上沒什麼表情的,對上江也的目光後,他臉上露出了和藹的笑容,“嗯,這麼久不見,小江都瘦了。”
江也,“哪有,我最近胖了四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