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第一次,就這麼被人非禮了。
這和葉薇的勾、引,誘、惑,根本是兩回事,起碼薇薇從不曾親到他的唇。
一個親吻換蘇美人一個巴掌,這生意其實還不算虧的說。
蘇美人第一次被人親,那是初吻啊,白夜第一次被人打,都是第一次,扯平了,誰知道蘇美人一氣就翻臉不認人,又把他當隔絕人物了。
“你,找死嗎?”蘇曼危險地眯起眼睛,冷厲逼人,提起此事,又想起白夜眸中的驚豔和滯怔,他覺得嚴重受辱了。
他要是找死,他不介意成全他。
他們剛提過同性這個話題,白夜還戲謔說,同性戀人,幾乎都沒有長久的,大家都只是貪圖新鮮,這個觀點已讓蘇曼非常不悅。
但不可否認,白夜說的是事實。
他也知道,白夜和他不一樣,他喜歡女人,是地地道道的直男。
那他親他算什麼?貪圖新鮮,覬覦美色?
他蘇曼堂堂正正一個男人,並不為同性而恥,卻被另外一個男人當成女人,可想而知,這一貫心高氣傲,眼高於頂的蘇曼是多麼的憤怒。
有生以來他第一次這麼不淡定。
白夜挑眉笑道,“不,我還想長命百歲。”
蘇曼冷冷一哼,冷厲的眸中跳躍著一股火焰,“滾,不然別怪我不留情面。”
他說罷,拂袖而去,留給白夜一道冷厲漠然的背影。
白夜負手而立,俊逸挺拔,謙謙如玉,唇角的笑意,漸漸濃了,他這麼一個才貌雙全的天才,哪兒招他不待見了?
白夜非常的疑惑中。
今天,為什麼親了他,白夜自己也不清楚,好似是一種情不自禁的動作,摔倒那一瞬間,鼻息之間,都是他這幾天非常熟悉的冷香。
一個大男人身上有香氣是很恥辱的事情,可蘇曼終日擺弄花草,院子裡都是這股冷香的味道,他身上早就融合這種香氣,好似天生的,特別的惑人。
距離那麼近,也許是香氣太勾人,也許是唇色太迷人,他一直鬼迷心竅,他親上去感覺估計不錯,這個年頭閃電般劈過,白夜還沒來得及意識到自己在幹什麼,唇上已經感覺到溫熱的觸感,就這麼親上去了。
說是意外就說不過去了,他丫的就是故意的。
白夜看了這片瑰麗的花圃一眼,心中也有點迷惘,自己也弄不清楚為什麼會這樣,他若有所思地出了蘇曼的庭苑,卻沒有注意到,蘇曼冷厲的眸光一直看著他遠去的背影。
哼!
蘇曼冷冷一哼,敢佔他的便宜,那就要拿相同的東西來換。
清貴絕色的男子唇角掠過一絲笑意。
彷彿,已看見獵物自投羅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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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研究室。
程安雅親眼看著白夜把解藥打入葉三少的體內,那透明的液體就像是一道冰泉流過,她的心有點沁涼,乃至於四肢都有幾分冷意,手心出了不少冷汗,很緊張地看著手術檯上葉三少的反應。
這不是蘇曼和白夜第一次研究出解藥了,這幾天內他們試驗出三種解藥,可都率先在小白鼠身上試驗過,前兩次小白鼠死了,後來一次小白鼠沒有反應。
而這一次,在小白鼠身上有反應了,經過蘇曼的分析,血液裡的毒素已在一個小時內全部消失了。
也就是說,這是解藥,起碼在小白鼠身上是有效果了。
因為程安雅懷有孩子,他們又猜不出解藥在人體身上會有什麼反應,只能在葉三少身上先試驗,他能活下的時間已經很有限了。
必須要注射解藥。
葉薇,十一等人都在,小奶包也在,這是最關鍵的一天了,如果解藥失敗了,那麼勢必要尋找另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