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句,如同驚雷,雖說早有心理準備,程安雅不免得也驚呆了,他的行為處處透著詭異和帶著恨意的曖昧,這一切一切,都是因為葉琛。
他對葉琛的執著,寧寧早就說過,路易斯此人,喜愛男色,更喜褻玩孌童,她腦海裡不可抑制地想到,他這樣變態的嗜好是不是因為十七年前的葉琛,所以他……才會……
程安雅臉色一陣青白,倏地大怒,“你做夢!”
他絕對不會如願,這麼齷齪的想法,他祖宗的,你怎麼不去強了葉振華,偏要瞅上葉三少?她怒不可遏,心中湧起的驚濤駭浪。
路易斯一點也不生氣,“做夢麼?我這不是得到你了麼?本來這病毒只是為了逼他就範,沒想到,你這丫頭還挺對我胃口的,乾脆把你們都弄在一起,不是很好的主意麼?”
“被你看上的人,真他媽的倒黴。”程安雅一字一頓地說,神色冰冷。
“那是你的榮幸,安雅,你最好乖一點,如果你想活命的話,我能讓的病毒潛伏一個月,自然也能讓它潛伏一天,你不會這麼想不開,還沒見到葉琛最後一面就死吧?”路易斯溫柔地笑著,神色有一抹陰狠,“你死了也挺好的,雖然有點可惜,不過只有你死了,葉琛才會死心。”
程安雅大震,恨到極致。
“你恨葉三。”她說得篤定。
不僅是恨,而且是一種根深蒂固的恨。
“不,我愛他。”路易斯溫柔地笑著。
程安雅冷笑搖頭,不,他恨葉三,這種恨帶著扭曲的愛,根本就不能和常人的感情相提並論,路易斯的行為已和變態無異,他絕對有很嚴重的心理疾病。
愛一個人,並不是這個樣子,如果越是愛一個人,越是折磨他,那麼這個世界上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痴男怨女,一生糾纏於情愛之中,如果愛一個人就是要被對方折磨,連靈魂都掐住不能呼吸,那麼世界上還會有誰期待愛情的到來?
路易斯,這根本就不是愛,只是他幼年時期的執著,這是一種恨,深入骨髓的恨,他以為是愛,真是令人發笑。
“你笑什麼?”路易斯被程安雅笑得眸光陰沉,殺氣顯露。
“因為你可笑。”程安雅冷笑說,“路易斯,你別侮辱了愛這個詞,阿琛和你一個天,一個地,你不配。”
此人根本就不懂得什麼叫愛,他只懂得什麼叫恨,什麼叫報復,什麼叫令人崩潰,懂愛的人,不是這樣子。
啪,一個巴掌甩在程安雅臉上,她的臉頰頓時腫起來,路易斯眸光陰鷙,“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安雅,我對你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瘋子!”程安雅冷冷地笑,他就是一個十成十的瘋子。
“你就等著看這瘋子怎麼把你們毀了。”路易斯冷笑,拂袖而去。
程安雅眸光一眯,愣是坐在岩石上,看那波瀾起伏的海面。
阿琛,你別來了!
否則……
真的要天人永隔了。
送走了師父,許諾去了地下室,小奶包本是昏昏欲睡,因為身子疼得太難受,可一聽到地下室的開門聲,精神一振,誰又來了?
一見是許諾,他心頭又安了些。
許諾今天穿著一件火紅的束身裙子,腰部垂著很多火紅的流蘇穗子,尾端垂著明珠,手臂上綁著一條紅色的絲帶,食指間繞著一朵火玫瑰,頭髮依舊高高地紮起,看起來明豔動人。
這小丫頭本來就是個難見的美人胚子,穿著打扮又很有範兒,三分長相,七分打扮,每次見她就是一個新的造型,總能讓人眼前一亮。
這一身火紅的裝扮,襯得小小年紀的她更是容色無雙,錦上添花。
長大後該是怎麼一副傾國傾城貌啊。
美麗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