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愣得和石頭似得想幹嘛?”許諾順腳掃起一塊石頭就砸向小奶包,寧寧這回聰明瞭,立刻躲到水裡去,許諾看他狼狽的樣子,唇角滑過一絲笑意。
她的玩具似乎很有趣。
呼啦一聲,寧寧又浮起來,許諾道:“我以後就叫你石頭了,長得也挺像石頭的。”
“你長的才像木頭。”寧寧忍不住反駁,粉嫩的臉氣得通紅,他哪兒像石頭了?
“再說一次!”許諾霸道一哼,小小的臉蛋一臉犯我者死的表情,寧寧把程安雅的識時務學得非常成功,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忍。
說到洗澡,寧寧看了看身上的衣服,已經被許諾抽得爛了,雖然不願意以衣不蔽體來形容自己現在的狼狽,但他不得不承認,的確是衣不蔽體。
再看看遮陽傘下的藤椅上有一套嶄新的衣服,小奶包暗忖著,那琢磨著是這小丫頭給他穿的,他身上的血跡頗多,衣服肯定要脫了,可是……
“你怎麼不走?”小奶包沉聲問,他現在已經沒什麼風度去和許諾裝優雅了,什麼紳士風度,見鬼去吧,就他們兩人,沒必要裝模作樣的。
他突然想起他爹地曾經說過一句話,世上總有一個女孩,是無需你對他展現風度的,所以你不必特意紳士,小奶包頓時覺得他的世界黑暗了……
他的心理扭曲了,他的臉色也猙獰了。
許諾不痛不癢地坐下來,無視他猙獰的臉色,好似他說了什麼玩笑話一樣,“你是我放出來的,你要是不見了,我還得那命去抵,你以為我會讓你離開我的眼皮底下嗎?”
“嗤,那你放我出來做什麼?”
“這麼說,你是喜歡髒兮兮地在地下室待著?行啊,我滿足你,上來,我帶你回去。”許諾臉色下沉,頓時百里冰封,這池水好似都要結冰了。
寧寧冷冷一笑,“你不打我,我至於一身髒兮兮嗎?”
“我不打你,現在你就是他們幾個的禁臠,看起來你還蠻期待的嘛,真不好意思沒實現你的願望,要不我現在叫他們過來,要看見你水裡保準餓狼撲羊就下去了。”許諾說得不痛不癢,那叫一個風輕雲淡。
還帶著一點譏誚的笑容,小奶包頓時噤聲了。
說到鬥嘴,他有兩個這麼彪悍的爹孃,自然口才也不差,但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掐架也要有資本才能掐得起來。
他爹地之所以能肆意妄為,那是因為他有那個資本,沒人敢惹他,小奶包深深地意識到,實力,對一個男人來說,是多麼多麼的重要。
這是他鞏固地位最基本的條件,所以光是在幕後,有那麼多靠山,那是不行的。
“石頭,洗澡,如果你不想冷死的話。”許諾才不管他有多少心思,她只要達到目的就成。
寧寧優雅微笑,“你不走我怎麼洗?”
“你洗澡和我必須走有什麼必然關係?”許諾面無表情反駁,寧寧笑得更迷人了,“原來你想看我洗澡?怪不得你三番兩次救我呢,原來真如那少年所說,你看上我了?”
許諾笑了,小奶包倏地覺得池水更冰冷,他自醒來見到她就是一副冰霜模樣,不然就是挑釁的倨傲模樣,除了自報名字時一閃而過的微笑,他還沒見過她笑呢。
很美,但……很危險,就像一朵養在毒液裡的玫瑰,驚心動魄之餘又有奪命之險。
“我說石頭,你是在害羞嗎?”許諾微笑的樣子真的很美,臉頰兩邊還有一對非常精緻的酒窩,“你也不瞧瞧你現在那模樣,有什麼可看的?女孩子和男孩子這個年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