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掀被子下床,墨曄眼明手快,一手按住他的手背。
冷喝,“你非要把自己折騰死了才甘心嗎?”
他這麼多天擔心受怕,他卻只顧著那個差點殺了她的女人?
墨玦這才發現是墨曄在旁邊坐著,本來要發怒的表情緩緩地軟了,聽話地躺了回去,胸口疼得他直冒冷汗,“哥……”
他的聲音略有些沙啞,聽起來很不好,似是有哭音,可細細一聽卻發現是多日不出聲所造成的沙啞。
墨曄心中的惱怒更甚了,冰冷地看著他,“我警告你,不準亂動,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薇薇……她呢?”墨玦本有些擔憂的語氣,在最後兩個轉為陰鷙,記憶似是才剛回籠,他才記得,葉薇差點殺了她。
昏迷前的恨意,鋪天蓋地將他淹沒。
薇薇……
你……夠狠!胸口的劇痛提醒他,又經歷了一次生死關頭,都是因為她,才害得她如此,此刻深深地覺得……他恨葉薇。
可同時,也擔憂……
愛和恨總是兄弟,如影隨形,他對她,又愛又恨,或許自己都說不清,是愛多一點,還是恨多一點。
墨曄看著他,沉聲說道,“她死不了,你放心,人還在馬斯喀特,從沒看過你一眼,你死心了麼?”
他怒墨玦不顧自己身體,為她瘋狂,反傷自身,他就不知道,別人看著會很刺眼麼?會很擔心麼?他只盼他趕緊好起來,離葉薇越遠越好,這兩人的性子都那麼極端,出事是遲早的。
沒人肯低頭,肯定要吃虧。
就如他和十一,他肯去低頭,把傷害降到最低,所以他們才能挽回,不似他們,這麼決絕。
“你是白痴嗎?你有那麼多機會可以和她說明真相,你為什麼不說?她都站在你面前了,你為何不說?”墨曄生氣地擰起墨玦的耳朵教訓,“她是離你十萬裡還是八千里?一個大活人站著你竟然一點解釋都沒有,你變啞巴了嗎?活該被人打一槍,你還白痴得故意現身讓她找到,你是嫌你命太長了是不是?嫌命太長去吊死別死在一個女人手上丟我的臉。”
墨玦的耳朵幾乎都被他擰紅了,上一次擰著他耳朵教訓他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這白痴還沒學乖,怎麼碰上葉薇就笨了,真是冤家。
“她都不給我一個機會說話,直接就開槍了,我怎麼和她解釋?”墨玦提起此事也怒,若是葉薇猶豫一分鐘,或許,他就已經解釋了。
可她一開槍,他本想解釋的心都被她打碎了,說了,她豈會信了,指不定說他又矇騙她。
“你死腦筋嗎?就會在城中找,你自己就不會給她一點提示?”墨曄還真生氣了,多是心疼的心情,轉為怒火。
墨玦很骨氣的一句話也不和墨曄頂了。
反正一貫墨曄說什麼他就是什麼,他極少和墨曄頂嘴。
“哥,我恨她。”墨玦咬牙切齒地說,一字一頓,極為沉冷,“我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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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你別來和我說,你和她說去。”墨玦看著墨玦的眼神,簡直是恨鐵不成鋼,有人說恨著一個女人的時候,一邊咬牙切齒,一邊卻一副沒了她我活不下去的神色麼?
真是丟死人了,虧他是他弟弟,要是別的男人,他早就掃地出門免得礙眼了,笨成還長一張和他一模一樣的臉,真壞形象。
怎麼就這麼笨呢。
“你最好能恨她,恨到老死不相往來,彼此也清淨了,知道嗎?”墨曄語重心長地教育自己親愛的弟弟,“她有什麼好?哪一點比得上你,脾氣又硬,人有漂浮得和風一樣,你天天和小媳婦一樣被壓,你不丟人我都為你丟人,你就不委屈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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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起墨玦對葉薇百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