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知道我手機號的人不超過六個,婁曉峰目光閃爍,支支吾吾地說:“這個……這個我自然有辦法知道。”
出了“審問室”,婁曉峰跟了出來,我問他這件事上頭怎麼看,婁曉峰含糊其辭,說挺嚴重,我問他楊三炮的家人怎麼說,有沒有鬧事之類的,婁曉峰說沒有,楊三炮在這兒為非作歹,害得他家人臉面丟盡遭人唾罵,他家人早與他斷絕了關係,恨不得他早死。我又問他楊三炮屍體最後是怎麼處置,以及楊三炮的家人有哪一些住在此地,他說這個他不知道,他也管不著。
我之所以問這一些,是想從中找出那個暗中要傷害我們的人,只可惜婁曉峰這酒囊飯袋一無所知,而且有意隱瞞,看來從他這兒是打聽不出什麼來的。但是,我不得不提醒他一件事,昨晚有人想用巫毒娃娃害我,婁曉峰一聽,臉色大變,我問:“怎麼了,難道你也見過巫毒娃娃?”婁曉峰支支吾吾地說:“沒……沒有,只是我聽說這巫毒娃娃非常邪惡,不知是誰竟然用這邪惡的巫術來對付你。”我說這事絕對跟楊三炮有關,如非沒必要我不想在這兒多呆,婁曉峰點頭道:“明白!明白!”
出了公安局,走在大街上,行人不時朝我和吳樂樂張望,甚至暗中竊竊私語,議論紛紛,說那就是跟楊三炮作對的人,曾經一下打死了楊三炮的四隻狗,打趴下了他十八個人,還有那個女的彈弓非常厲害,跟神槍手一樣,一個彈弓就射死了一隻狼狗,把楊三炮的頭也射穿了……我和吳樂樂相互看了一眼,雙雙加快了腳步。
我決定去楊三炮那幢小洋樓看看。
當我和吳樂樂來到那兒時,發現那兒鐵門緊閉,非常地冷清,連院子裡的幾棵樹的葉子也似乎枯黃了不少,門前闊地上的血跡已經不復存在,但是當日發生之事猶在眼前,我心中又是一陣唏噓,希望這類悲劇不要再重演。
吳樂樂輕聲對我說:“曉峰,那邊有個人在偷偷看著我們,是昨天跟蹤我們的那人。”
那人我也早發現了,自我們到洋樓前起他就出現了。
這人陰魂不散,難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我說我們過去看看,吳樂樂嗯了一聲,與我快步朝那男子走去,那男子吃了一驚,轉身便走,我們追了上去,他回頭朝我們看了一眼,發現我們越跟越近,呀地一聲撒腿便跑。
“站住!”我大喝一聲提步追了上去,那人跑得更快了,邊跑邊回頭看,最後在一排吊腳樓前朝其中一樓子裡一鑽不見了蹤影。
我和吳樂樂走了過去,在那人進去的吊腳樓前停了下來。
這一排吊腳樓倚河而建,一座連著一座,像是一座水上鎖在一起的船屋,而每一座吊腳樓都房門緊閉,四周安靜得出奇,似乎裡面很久沒住過人了。
突然,從前面一幢樓裡傳來一聲哽咽,聲音很輕,但在這沉靜的環境中,還是聽得非常清楚。我和吳樂樂相互望了一眼,慢慢朝那聲音發出的吊腳樓走去。
門是從外面關上了,不過並沒有上鎖,我輕輕一推,嘎呀一聲門開了。
裡面有一個人!
是名女子。
她身穿白衣,坐在地上,頭趴在膝蓋上,雙手捂著頭,頭髮長長地垂了下來,將它的整個頭都蓋住了,而且是披頭散髮,乍一看還以為是隻女鬼。
聽見門響,她慢慢地抬起了頭,我們看見一張滿是淚痕的臉,雖然不是很標緻,但也十分地耐看,年紀看起來有點大,大約有二十八九歲了。
她睜大眼睛望著我們,一臉地驚恐。
我儘量溫和地問:“這是你的家嗎?”
她望著我,看了約一分鐘,這才緩緩搖了搖頭。
突然,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而雜亂的腳步聲,我和吳樂樂回頭一看,大吃了一驚,有七八名男子手持砍刀朝我們包抄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