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部就班,它至少要三四年的功夫才能成妖。”
“可是它到處亂飛,遇到了我,卻直接省去了這三四年。”
“而未來三四年,它還可能遇到更多的機遇。”
說著,荀子卿看向許桀,道:“老爺覺得呢?”
此刻,許桀和他對視,幽幽道:“你這個前欽天監的監正,不靠譜啊。”
“荀老弟,是你告訴我,我兒命鎮白虎。”
“虎者,陽物,百獸之長也,能執搏挫銳,噬食鬼魅。”
“有掌殺伐暴戾的戰神之姿。”
“當初,說惑兒習武必成大器的是你。”
“現在,又是你給我說讓他練氣?”
許桀喝了一口酒,看著荀子卿道:“你這個神棍到底行不行?”
荀子卿有點尷尬的撓了撓頭,道:“可能是我當初搞錯了。”
“白虎,還是西方七宿星君四象之一。”
“其總領奎、婁、胃、昂、畢、觜、參七顆星宿。”
“少爺出生的時候,白虎星宿大耀其芒,寓意命中有白虎之伴。而後天相星亮,表明此非凶兆,而是少爺有鎮壓此方星宿的命數……”
“停停停。”
許桀翻了翻白眼,道:“我不是皇上,也不是司禮太監,不想聽你個欽天監的老東西饒舌。”
“直接上結論。”
“行吧。”
荀子卿有些意猶未盡,說起天相可是撞在他的長處了。沒說完有點不太快樂。
此刻,荀子卿站起身,白梟輕輕一躍,蹲在了他的肩膀。
“倒是有些靈性。”
看到白梟沒有飛走,而是瞪著圓滾滾的眼睛看著自己,荀子卿笑了笑。
不走,是白梟智商到位了。
它知道自己的機緣在哪裡。
此刻,荀子卿來到塔樓旁,指了指天上,道:“最近西方星辰大亮,應該有相關變故。”
“按芍藥的來訊,時間應該和少爺成道君的那一晚重合。”
“我想,不出意外的話,最近這些天的崇州,應該每一天晚上月亮和星光都亮的出奇,讓夜晚遍地清輝。”
“少爺命格的轉折,應該就在那晚。”
“所以練氣,或許才是正途。”
此刻,許桀也來到了圍欄。
仰頭看去,西方星空之上,中央位置一顆星辰耀目,端坐星宇。
“你確定?”
“不確定。”
“……”
荀子卿認真道:“若是確定,就不叫命數了。”
“所以你們觀星師,就是上下嘴皮一碰,信不信隨意?”
“老爺,別忘了我們觀星師的改命之術。”
“你改改我的看看?”
“你這就抬槓了。”
兩人鬥嘴兩句,許桀卻是突然摸出一個玉佩,緩緩道:“那就再信你這個神棍一次。”
“讓芍藥不用管了,我給季如淵說聲,讓他為惑兒護道一陣子,直到他去京城。”
“你給芍藥傳訊,順便給惑兒施觀星改運之術,護他平安。”
荀子卿聞言笑道:“許小子命格硬的很。”
“再硬也是我兒子。”
“行。”
荀子卿點頭,道:“我稍後就施法。”
“嗯。”
許桀點頭,又道:“對了,西山的礦挖完了,朝廷那邊來驗收你去處理一下。”
“還有就是奇楠山那邊風景不錯,我打算建個山莊。”
“你去縣令那裡忽悠一下,說那山下沒礦。”
“得!”
“對了,讓芸兒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