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有人故意扯後腿,只覺得是陳家的人故意為之。
因此越發的對小蝶不喜,她道:“這件事兒,都是由小蝶而起,我倒是不知,她到底是犯了什麼毛病,會如此。”
紀家焦頭爛額,而陳家俊那邊倒是春風得意,他與父親陳老四正商量如何對付紀家。
如果能夠將紀家斬於馬下,那麼往後他們陳家的勢力一定會逐漸的壯大。
其實原本他們倒是也沒有這樣的想法,但是現在卻又不然,事情的發展出乎意料之外。
他們有一個掌握紀老夫人一切事情的徐二,這般就如魚得水很多了。
陳老四很是明確的給紀老夫人去了一封信。
如若她不想自己做的那些齷蹉事兒曝光,那麼只能將紀家店鋪一般的生意讓給陳家。
這件事兒是沒有商量的。
紀老夫人得到這個訊息,暴跳如雷。
小白看了越發的覺得好笑,狗咬狗的日子,總是有趣的。
而且紀老夫人越是生氣,露出的破綻就越多。
此時紀遠已經去警察局上班了,不過家中發生的一切他還是有感覺的,但是自從上次徐二的事情發生,他倒是也俺的管家裡的事情了。
他過來看望小白,見她心情似乎不錯,問道:“你怎麼了?”
小白搖頭,道:“也沒有什麼,只是覺得有點意思罷了。”
紀遠瞭然過來。
他道:“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
不必如此!
這四個字說的倒是輕飄飄,小白尋思一下,言道:“有些事情,如果坐實了是真的,我就不會覺得有什麼一家人了。”
紀遠覺得小白話中有話,仔細審視小白。
見小白沒有說的意思,恍然想到外面隱隱的一些傳言,道:“你可是聽到外面的風聲了?”
小白嗯了一聲。
她這樣總是不說話,紀遠倒是不知如何繼續言道下去。
其實小白是個看起來很簡單的女孩子,但是就是這樣一張簡單的面孔卻總是讓紀遠有些看不透。
他道:“你總是這個樣子,大哥很心疼你。”
小白認真:“大哥,其實你又何必自欺欺人呢?外面的謠傳這樣的兇猛,你就一點都不懷疑嗎?你能做到,我是做不到的。我總要知道,我母親是怎麼死的。你可以掩耳盜鈴,我不可以。”
小白很少和紀遠說這樣的重話,但是如果大伯母真的也是被老夫人害死的,小白又覺得,紀遠這樣不聞不問,太過愧對自己的母親了。
誠然,這位是他的祖母,可是祖母再親又哪裡敵得過自己的母親呢?
而且什麼仇什麼怨能讓她這樣害人,這點小白似乎絕對不能原諒的。
紀遠看著小白,見她瞳孔黑白分明,彷彿她的世界非黑即白,又想到展捕頭對小白的好感,突然道:“也許你是對的。”
小白搖頭:“沒有什麼誰對誰錯,我只是希望知道真相。”
真相是什麼,沒人能夠得知,但是老夫人心裡卻又明白,不答應陳家的條件,陳家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她十分的惆悵,聽說紀遠回來去了小白那裡,交代道:“去給小遠找來。”
徐婆子此時已經沒有伺候在她身邊了。
雖然徐婆子跪下哭的痛哭流涕,但是紀老夫人確實不敢相信她的了。
畢竟,徐二已經倒戈向了陳家。
等丫鬟找來,小白正在與紀遠說話,她道:“大哥快過去吧,祖母……”停頓一下,似笑非笑:“該是著急了。”
紀遠抿了抿嘴,出了門,出門伊始,他突然言道:“我聽說,耀祖最近再和文馨來往,你可知曉?”
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