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神教是父親傳下來的,他認為就應該遵循傳統將降頭一代代繼承下去。而不是和哥哥似的,什麼亂七八糟的都吸納進來。
“我的兄弟,出了一點點小意外。越南那邊的餘款打過來了沒有?那群猴子很狡猾,不敢明著和中國對抗,就想出這麼個辦法來想讓中國將那個海上平臺撤回去。他們可能是忘了激怒中國的後果了,二十年前中國那一嘴巴,難道還沒將他們扇疼麼?”奈空轉身倒了兩杯酒,遞了一杯給自己的弟弟奈龍說道。
“不要被人當槍使了我的哥哥,降神教再強大,也強大不過一個國家。尤其這個國家還是個龐然大物。他們只需要一根汗毛,就能將我們壓垮。這片基業是父親遺留下來的。你這個做哥哥的,有責任將它發揚光大,而不是用它去玩火。”奈龍接過哥哥遞來的紅酒,輕搖了幾下酒杯之後對奈空說道。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提醒自己的哥哥了。
“該怎麼做我心裡有數,想要發展將神教就需要一筆龐大的資金。這筆錢怎麼來?難道就靠那些外圍的小嘍羅們每年接的幾單生意麼?中國有句老話說得很有道理。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越南就是我眼中的橫財和夜草,我和他們只是生意上的夥伴。至於去挑釁中國,我是不會去做的!”奈空覺得自己這個弟弟,越來越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了。自己才是教主,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還輪不到他來教訓。
“可是哥哥,你現在已經是在挑釁了。要是讓中國發現是你派人動的手,你認為他們會善罷甘休麼?別忘了,中國的傳承比我們久得多。他們只是善於藏拙而已,並不是拿我們沒有辦法。真要是惹惱了他們,說不定一夜之間父親的留下來的基業就會灰飛煙滅。”奈龍見哥哥對自己的提醒依舊是不以為意,加重了語氣在那裡說道。
當年父親去世的時候,將兩兄弟叫到跟前原本是想將教主的位置傳給他奈龍的。可是後來看著哥哥那傷心欲絕的樣子,他才將位置讓給了哥哥。想借此來讓他開心一點而已。只是想不到走到今天,奈空會變成這個樣子。不單不再遵循父親的遺囑利用將神教原有的影響將它發揚光大,反而肆意妄為的將將神教弄得如同一個黑社會一般。將神教是有信仰,有傳承的聖教,不是那些光著膀子繡著紋身,整天喊打喊殺的混混社團。
“他們不會發現的,這次我用了一種新的手段。嗯,就是上次從叢林裡找到的那些蟲子,你還記得麼?”奈空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然後問奈龍道。
“你和巫蠱教也搭上關係了?”奈龍微皺了皺眉頭,在那裡反問著奈空道。要知道降神和巫蠱兩教打很多年前起就不對付。雖然不至於以仇人相稱,可也是老死不相往來的那種關係。巫蠱和降頭不一樣,他們就是靠玩蟲子起家的。相比較降頭而言,他們的蠱術更容易讓人學習。
一直以來,在吉隆坡這塊地面上,爭奪信徒都是他們兩家每年都要做的事情。如今奈空居然和自己的競爭對手搭上了關係,難道他是要將父親留下的基業拱手送人麼?就連將神教的教主都用上了巫蠱之術,這要是傳揚出去,那些信徒們心裡會怎麼想?就連教主都不相信降神,你還讓那些信徒怎麼信下去?奈龍心裡湧起了一團怒火,他第一次覺得自己甘願把教主的位置讓給這個胡作非為的哥哥,是不是做錯了。
“那有什麼關係?只是巫蠱教一個不被重視的長老而已。”奈空不以為然的在那裡說道。他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學習一下別人的長處有什麼不好?自己這個弟弟就是太迂腐了,和自己那個死去的父親一樣迂腐。人活百歲為的是什麼?無非是酒色財氣四個字。至於什麼將將神教發揚光大,還是留給自己的兒子去折騰吧。
“你怎麼知道人家不是來打探我們虛實的?拜託,大哥你都幾十歲的人了,能不能長點心?”奈龍聞言徹底的怒了,拿過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