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我知道阿豹的貨讓你吞了,還通知警察抓他!”光頭男人緩了口氣,又將酒瓶頂到他的胸前,陰狠地道:“我告訴你,只要你把貨吐出來,我可以當什麼都沒發生過,否則……”
他的“否則”還沒說清楚,韓濯晨突然抓住他的手臂,腳下一掃,順勢手一用力將酒瓶送進那人的胸膛。
一切發生的太突兀,等跟進來的那一群人反應過來,伸手向衣服裡摸的時候,韓濯晨已經拖著哀號的光頭男人擋住身前,指指他們的身後。
那些人一見自己身後站著許多拿槍的人,一動不動地僵在原地。
韓濯晨抬腳將光頭踹得摔了二米遠,拿了個紙巾擦擦手上的血,不疾不徐對身邊一個保鏢說:“通知警察……有人私帶槍械,擅闖民宅,可能意圖……殺人吧!”
說完,他又拿起手機,撥通電話後,笑著說:“風,你小子做事什麼時候能幹淨點?那些破事能不能別牽扯我……”
“……”
“不用,已經解決了,小事……”
“……”
“毒品不是什麼好東西,你最好少碰……得了吧,我還不知道你……”
“……”
“美女?你送幾個美女給我壓驚,不如直接派幾個身手好點的人保護我,這年頭多活幾年比什麼都強……”
晴朗的天空碧藍如海,雲那麼白,水那麼清,草那麼綠,血是……那麼的紅……
看著那個渾身肌肉的男人在草地上捂著傷口呻吟,抽搐,再看看我瘦弱短小的手臂,我立刻放棄了從背後刺殺他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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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歲看電視的時,我想起在他食物裡下毒的方法。當然,我實在沒有辦法在不被他發現的情況下找到電視裡用的氰化鉀一類致命的毒藥,憑我有限的藥理知識,只能用幾夜不睡覺的方法騙來了一瓶安眠藥。
有天晚上,我戰戰兢兢捧著放了藥的咖啡杯走進他的書房。
他閉著眼睛靠在椅背上,雙眉緊鎖。
夾在他指間的香菸火光就快燒到他指間,他還沒有察覺。
我放下咖啡杯,小心翼翼把菸頭從他指間抽離,輕煙飄亂,一根長長的殘灰落在地上,摔成灰燼。
他睜開眼,靜靜地看著我,黑瞳周圍浸著血紅的顏色。
我嚇了一跳,不自覺退後一步。後來我才知道,那天下午清死了,聽說是替韓濯晨擋了一槍……
“我吵醒您了?”
“沒有。找我有事?”
“我看您累了,給您煮杯咖啡提神。”
他緊皺的眉峰舒展很多,拿起咖啡喝了一口,皺了皺眉,嗅了嗅,沒有喝。
“怎麼不……喝?”我雙腳開始發顫,渾身都在發抖。
他放下咖啡杯,撥開我被冷汗粘溼的頭髮,抱著我放在他的腿上,有力的手臂環住我小小的身體。“這麼晚了還沒睡?怕做噩夢?”
“嗯。”
“吃藥了嗎?”
我點點頭。
他的下額貼著我的臉頰上,光滑的肌膚沒有一點胡茬,還帶著絲絲暖意,貼在臉上很舒服。
我感覺全身都被他的溫暖氣息包圍,不再顫抖。
“我陪你睡……”
“嗯。”我又看看咖啡杯,努力讓聲音顯得平靜:“您不喝點咖啡嗎?”
他淺笑,說了句讓我血液結冰的話:“我知道你乖巧,但我從不需要安眠藥。”
我驚恐地瞪大眼睛,他的眼神依舊沉靜、溫和。透過這種眼神,我根本無法觸及他惡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