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好久不翻你的牌子,可會惱嗎?”凱風在他的頸項間嗅著,這是谷悅的味道,永遠那麼自然清新,像是一種芳草的味道,比那些穿紅戴綠撲著刺鼻香粉的人,要好上許多。
“為什麼要惱?陛下不是臣侍自己的,臣侍知道,再說陛下絕對不會辜負臣侍的,當初本就是臣侍自己執意進宮,陛下已經跟臣侍說好了利弊了,既然選擇了,臣侍就不再後悔。”堅定的口氣,擲地有聲的聲音,讓凱風心下一暖,這便是谷悅啊!即使不像胡恪之那樣彆扭,不像盧歌那樣溫柔,也是自己放不下的人。
放開了谷悅,凱風忍著感傷的眼淚,手裡拿著茶杯,不知道是何緣故,谷悅的話並沒有什麼動人的地方,卻字字敲擊在凱風的心上,這個人,為了自己放棄了這麼多,自己又能給他什麼呢?凱風不由得想起了徐圖,那人不知道現在好不好。
“陛下在想什麼?”
“朕記得徐將軍的府邸在西區,想來應是不遠的。”舉起茶杯,凱風還是沒有辦法喝下去,心裡堵著太多的東西,說不清道不明。
“如今咱們跟戀水國的氣氛有些緊張了,陛下準備用徐將軍了嗎?”谷悅是何等的聰明,一早就知道凱風跟徐圖的關係,只是凱風現在稱他為徐將軍,就是在說國事,自己也不能往兒女私情上面一直靠。
“還有任將軍在,這件事,朕現在還不需要操心。徐愛卿多年辛苦,還是在京中養一養吧。戀水國如今沒有了他們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攝政王,暫時還不足為慮,再說了,就算那個香薷當初再厲害,還不是屢屢在任將軍手中吃虧嗎?只不過雙方互有傷亡,也不能說誰贏誰輸罷了。”凱風的語氣不見一點異常,在谷悅聽來就不是那麼簡單。
澹臺香薷已經被禁足在怡和殿,如今陛下突然提起的意思,是要把人放出來嗎?原本就是澹臺侍君自己的錯,陛下的處置並無不妥,但如今,看著陛下的意思,似乎是不想跟戀水國鬧得太僵,澹臺侍君無論怎麼說都是鄰國的皇子,又曾經是叱吒風雲的攝政王,如今在朝日的宮中禁足,實在是說不過去。
“澹臺侍君已經被禁足多日,陛下可是想要見見他嗎?二皇女,不,澹臺小姐如今也是一個多月了吧?陛下不去見一見嗎?”
凱風把茶杯蓋放回茶杯上,清脆的響聲讓谷悅皺了眉,自尊親王走後,陛下便不喜歡這種撞擊的聲音,如今這樣,是怎麼了?可是自己說話,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才不過一個月,鳳後的孩子還沒出生,有什麼可著急的?這個二皇女到底是怎麼個說法,朕以後會好好問問他的。”
澹臺香薷誕下女嬰,這是宮中都知道的事情,皇族秘辛,口口相傳,說是澹臺貴君執意想要自己的孩子娶陛下心尖尖上寶貝著的尊親王世子,因為朝日同姓不婚,於是貴君寧可被罰,也要讓這個孩子跟著自己姓,陛下一怒之下將貴君降位幽閉,就成了澹臺侍君。
對於這個孩子的由來,谷悅一直是懷疑的,每每談及澹臺侍君的孩子,陛下總是冷哼連連,久而久之,沒人敢去觸陛下的黴頭,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想來只有陛下貼身的侍衛跟暗衛知道的清楚明白,可惜二者都是不會走漏風聲的。
谷悅眼見著這個話題沒辦法繼續,只得說道:“陛下剛剛去看了閒郡王世子,世子可見好了嗎?原是為了閒郡王的事情,陛下連自己的壽宴都省了。”
“似乎是回天乏術了,不過人各有命,也由不得朕。至於朕的壽宴,不辦也罷了,星河還小,閒郡王如今家中有事,其他的姊妹都不在,辦起來也沒什麼意思,何況第二天就是尊親王的生日,朕心裡有些堵。”說著,凱風咂咂嘴,再開口已經換成了輕鬆的口氣,“霍大人倒是有個很有意思的女兒,這裡面的說道不少,朕私心裡是非常欣賞那個孩子的,可惜她覺得朕不是一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