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等候天子大駕,不過是想瞧瞧天子是否帶著寵妃一道下江南,若有的話,他也可一窺后妃之色,是否當真傾國傾城,閉月羞花,沉魚落雁。
不過父親說過,後宮的三位后妃還在京城,許是沒有攜帶女眷,他正是滿心不耐,正想要走,那座畫舫就靠了岸。他匆匆一瞥,這畫舫上來人並不多,卻多為男人,唯獨有兩名女子,只是一見著頭一位女子,更覺驚為天人。雖然身著素雅裙袍,並未后妃的半分雍容華麗,三千青絲也不過是挽著素髻,只有一朵粉色珠花作為點綴,只是哪怕一身簡約裝扮,也無法掩飾她的麗質天生。另一位宮女則年長几歲,約莫二十四五,身著淺藍色袍衫,並無兩樣裝扮,長相卻平庸許多。
蘇振揣摩著這兩位自然就是宮裡來的宮女,天子身份尊貴,無論到了哪裡都需要有巧手貼心的下人照料,這些是理所應當。自從碼頭一眼之後,他們隨即跟著回到蘇府,父親說跟天子有事相商,原本已經準備回別院的蘇振,卻走到半路上,還是折回來了。他聽聞管家說從宮裡來的所有人都住在西廂,便鬼迷心竅地偷偷來了西廂,只因已然半日過去,他依舊更想真真切切窺探那個嬌俏宮女一回,匆匆一瞥,已然讓他心頭髮癢。方才他躲在暗處,見另一名宮女走入這件屋子,許久之後才出來,想必兩個下人正是在同住一屋。推門而入,他心聲不寧,反手將門閂插上,一步步走入內室來。
那名女子正趴在圓桌上小憩,他走近那一抹倩影,躲在帳幔後駐足探望許久,女子也不曾醒來,他總算放下心來,肆無忌憚地打量這一個女人。她的青絲披散在腦後,還有些許溼意,因為方才沐浴過後,如今只是身著素白裡衣襦裙,身上披著一件鬆散的藕色寬袍,他每走近一步,更覺她身上的淡淡香氣縈繞在自己的身邊,他望向屏風之上的氤氳,水汽還未徹底散去,他彷彿已然看到妙齡女子褪下衣裳沐浴的玲瓏身影,讓他愈發不能忍耐心中燥熱。總算到了她的面前,她閉著雙眸,長睫濃密捲翹,在眼瞼下投下淡淡陰影,小臉白皙細緻,吹彈即破,因為舟車勞頓,此刻她睡得安穩香甜。螓首枕著柔荑,寬大袍袖之內的白嫩手臂可見些微,他不禁眼底一熱,明明看著纖弱的女子,卻比看上去更加玲瓏有致。
喉結滑動,他雙耳通紅,他出生江南之地,美麗動人的女人自然是見得多了,原本以為北方女子健碩高大,卻沒想過宮裡還有這麼清靈純真的女子,宛若是生在江南水鄉的小家碧玉,清新嬌美,婉約靈動。他宛若被勾去了魂魄,手掌覆上沉睡女子的柔荑,她的指尖纖細光潔,並不粗糙厚實,更讓他心中一動,眼底愈發湧上滿滿當當的貪婪和**。
他向來都喜愛美人,雖然家中已有幾人也終究有了膩煩,看著這個女子,她眉目如畫,身上彷彿沒有世俗氣味,更不像是終日見的那些庸脂俗粉,彷彿她是一派清流,渾然天成,雖不是驚為天人的絕美容貌,卻是越看越無法自拔。
他實在難以忍耐,見捉住她的柔荑她也不曾清醒,愈發貪心起來,他驀地壓下臉去,放肆地吻上女子的面頰,將她輕輕扳過身子,更是稀裡糊塗就壯大了膽子,一掌抬起女子的腰際,要強吻上她的嘴去。
她突地睜開眼來,在睡夢中察覺到身旁有人的動靜,她還以為是秦昊堯回來了,如今一看,頓時大驚失色。這個男人她根本不認識,一身華服卻又滿目不堪**,她正要張口呼救,男人見東窗事發,自然也陣腳大亂,卻驀地捂住她的粉唇,不讓她喊出聲來。
男人的力道自然強過她,他見女子正要掙扎,生怕將此事鬧大,但又轉念一想,宮女不過是宮裡的下人,只要他軟硬兼施,她自然不敢將此事抖落出去,畢竟對她也沒半分好處,結果也不過是草草了之罷了。這般想著,他安下心來,在女子耳畔低聲說道。“你要老老實實的,少爺我就放開你,不然,你我都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