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站起身來,一步一步逼近她,對她下了定論。
“王爺,你從來不懂我的心。”她凝神望著他,任由他高大的身影,彷彿像是一座大山壓過來,也不曾後退半步。
她苦笑著,眸光之內,透露著深沉的光華。
她渴望過的……。他從未在意。
而他在意的……。她從未渴望。
秦昊堯望著她此刻的眼神,胸口卻驀地一震,他怎麼會忘記?
她是為了兒子才嫁給他。
或許這就是她所有的企圖。
這成了彼此心照不宣的理由。
她轉過身子,如今他們之間,只剩下猜忌。鼻端呼吸到的每一口空氣,都像是冷到心裡的。
她望向不遠處的搖籃之內,念兒的眼睛睜開了,黑葡萄一般的眼珠轉動了幾圈,又緩緩合上了眼。她壓低聲音,萬分決絕:“王爺要把我如何處置都好,念兒折騰了一整天了,請王爺移步。”
她不想他們的爭吵,再度驚嚇著孩子。
“這就是你跟本王說話的語氣?”他重重冷笑,一把扼住她的脖頸,幽黑的眼瞳之內,薄怒愈演愈烈。
她的眼裡,除了這個跟別的男人生下的孩子,還有什麼?
“在這兒,服侍本王。”攫住她的下顎,感受著指腹下吹彈即破的光滑嬌嫩雪膚,他眯起眸子,已然下了叫人難堪的命令。
她驟然睜大了水眸,不敢置信,他會這樣懲罰她。
他輕輕拍了拍穆槿寧粉嫩面頰,神色一柔,俊美面容靠近她的耳畔,送出一句。“整座秦王府都是本王的,你居然要本王走?”
不等她開口回應,他猛地圈住她的纖細腰際,將她逼入咫尺之間的距離。
他的胸膛,像是寒鐵一樣堅硬,梗的她很不好過。她心一陣抽痛,卻猛地推開他,想要掙脫出去。
他不悅,黑眸一沉,力道更重,抱的她骨頭都痛。
她越是不願,他越是憤怒。
他親眼見過,她像是一頭溫順的小鹿倚靠在李煊的懷抱中,遲遲不曾離開,那麼依戀——
他對她,根本不會憐香惜玉,大半夜的折騰,恨不得拆了她的骨頭。她嘗過那滋味,霸道又**,冷漠又苛刻,一想到那夜,穆槿寧的心都開始顫抖。
他待她,當成卑微的妾,破敗的花。
“還不替本王寬衣?”他笑著望她,只是那笑意,冷到了骨髓。
她回過臉,默默看了一眼寧兒,雙手縮在袖口,他突地一提,將她的手按在胸口,觸碰到微涼的絲綢,她卻彷彿碰到了寒冰一樣,更不自覺縮回手來。
捉住了她軟嫩的小手,步步緊逼,逼得她無路可退,秦昊堯的嘴角,掀起一抹詭譎笑意,“只要你不發出半點聲音,他會睡得很好。”
話音剛落,他再逼一步,她的身子撞到了床沿,已然跌上床去。
他欺身向前,無雙俊美面目越靠越近,安靜地注視著她,遲遲不曾開口。直到他黑眸之內的熱火,無聲無息燒到她這一頭來。
她已經身處火海,即便想要逃,也絕不會全身而退。
他只是為了教會她,無條件的服從他。
“本王對女人,可是很挑剔……。”他的手掌,拂了拂她鬢角的軟發,她的面容輕塵脫俗,宛若世間最後一片淨土。
黑眸沉下去,薄唇擦過她的面頰,沉溺在她的酒窩之內,似乎從中可以汲取更多的甜蜜甘泉。
他不否認對她的身子,有了興致。
她陡然身子一僵,就在他整個身子都壓下來,猝然扯開她的衣帶那一刻,她不再拒絕,閉上了眼。
他皺著眉,眼瞧著她緊咬著粉唇,正如他所言,哼都不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