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對其進行證實,姑且只當作是一種猜想。
此刻,在被劃分為帝國邊境的大草原的一端,六萬帝國戰士守候在那裡,保衛著帝國的西方大門。他們雖都是帝國戰士,但軍服卻有所不同。一半是土黃色,一半是深灰色。
在這六萬帝國戰士組成的堅固防線背後,是一眼望不到盡頭的大小軍營。此刻黃昏已過,白雲化鉛,天地一片昏暗。在朦朦朧朧的天地間,營帳窗簾內閃爍的燈光,帳前升騰起的篝火,將這個即將到來的黑夜渲染的火紅。
圍繞著篝火盤膝而坐的是一群群帝國戰士,他們的軍服並不一致,呈黃灰二色。有的甚至脫掉軍服,如往常朋友之間喝酒一般挽著一二兄弟,扯著嗓子吹牛皮,拍著胸脯傻吆喝的飲起酒來。每個人心裡都清楚,這也許是自己喝的最後一頓酒了。常年為兵,他們並不因為生命的危險而苦惱、而退卻。他們無奈的是,兩天後,他們將殺回帝國的中心,和自己的兄弟們戰鬥。
為了帝國,為了家園,和外賊殊死搏鬥,拋頭顱、灑熱血,渾然不顧。但內戰,是他們最不願看到的!他們飲酒發洩、抱怨,有的甚至小聲討論起帝國政治來。
奧斯馬丁是以助戴鄂即位的名義發兵的,所以他已將索羅二世駕崩的訊息公佈天下。戰士們知道,內戰,已在所難免。
在燈火通明的軍營群中,有一個長十五丈、寬五丈的帷幄,它外觀素樸,並不顯得華麗,但內部的結構卻十分奢華。眼力好的人隨便瞄上一眼就知道,大到餐桌,小到酒杯,哪一樣不是珍稀華貴的奢侈品?這便是奧斯馬丁的帥幄。
同為帝國統帥,奧斯馬丁和忽畢烈的差距竟有著天壤之別。不禁讓蕭恩澤在進來時聯想到已故的忽畢烈,那個頂天立地的帝國棟樑,卻也只得一陣唏噓。
此時聚在這裡的,可謂是威沙兩軍所有高階軍官。威震軍官十八名,包括正副威統和所有萬威。沙暴軍官三十三名,都是軍中手掌軍權的實權人物,可以說沙暴軍團的每一個行動,都是來自於他們的命令。
這樣的一個宴會,讓那些離帥幄較近計程車兵只是朝帥幄望上一眼,都忍不住心跳加速。
彷彿這座死物此時正向外散發著震懾人心的威嚴,讓人望而生畏。
掌控著二十五萬士兵的,就是這個充滿威嚴的帥幄。
如果說二十五萬大軍是一把劍,那麼這個帥幄就是握著這把劍的手,它將決定劍揮向何方。
此刻在帥幄內,奧斯馬丁坐在餐桌首席,蕭恩澤同樣在首席方向,只是側身在奧斯馬丁旁邊,由於兩軍的軍官人數不等,軍官們的坐法就沒有那麼講究,混坐在一起,互相敬著酒套著近乎。
所有的侍從都被支了出去,帥幄內就這五十一個位高權重的實權人物,或許是蕭恩澤和奧斯馬丁的為人都很隨和,氣氛顯得格外輕鬆,毫不拘謹。
奧斯馬丁手捧紫金琉璃杯,也未起身,很隨意的向面前各位軍官敬酒,道:“諸位兄弟,有的跟隨我奧斯多年,有的才認識我奧斯不久,但無論時間長久,現在能坐在一起喝酒,就是緣分,就是老天讓我們這輩子做兄弟!兄弟是什麼?就是義氣!為了義氣,我奧斯敬諸位一杯!”
無論沙暴軍官還是威震軍官,統統起身舉杯。
奧斯馬丁壓壓雙手,道:“都隨意點!不必起身這麼麻煩,坐下,坐下。”
他先乾為敬,又往琉璃杯裡斟上一杯,轉向蕭恩澤,道:“老弟!能結識你這麼一位當代俊傑是我奧斯此生引以為傲的最大成就,來,老弟,我敬你一杯!”
蕭恩澤雙手捧杯,一飲而盡。
“各位威震軍的兄弟,我敬你們一杯!為了我們的合作成功,乾杯!”
“乾杯——”
威震軍官很給奧斯馬丁面子,這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