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戒色還是用很哀傷的眼神看著皇甫風。企圖用自己的眼力告訴皇甫風,他正在鬧情緒。
“騙人,你是騙子,大騙子。”戒色嘟著嘴兒的樣子,就像個吃不到糖的小孩子,嬰兒肥的臉上,還透著紅紅的血絲,可愛極了。
皇甫風可以想象,若干年後,這個孩子長大了,會是怎樣的清俊。
“你又想些什麼了?”皇甫風停下腳步,直到跟在身後的戒色走至他身邊,才牽起他的手。“你的腦袋裡可以裝點正經的事情嗎?”
戒色看著皇甫風牽著自己的手,很寬大很溫暖的手,就像小時候爸爸牽著他一樣,可是感覺不同。被爸爸牽著,他只是覺得很安全,然被皇甫風牽著,他卻覺得很安心,安心之餘,有一種像談戀愛一樣幸福的感覺。
“MakeLove也是很正經的事情啊,人類的生理需求沒有得到緩解,體內的激素不能得到釋放,會嚴重影響身體健康的好不好?”戒色義正言辭的解釋。上輩子就是因為想嘗試一下做愛的感覺,他才倒黴的在出門的時候被車給撞死了,這輩子絕對不要在死的時候還是處男。
他嘀咕的話皇甫風聽不懂,可生理需求這幾個字皇甫風還是聽得懂,總結他的話加他的表情,大約的意思,皇甫風明白。
他不禁覺得好笑,這小傢伙到底是怎麼長大的?少林寺的清規戒律是非常嚴格的,這麼好色的小和尚,是怎麼給栽培出來的?一池如果知道自己唯一的小徒弟是這等貨色,恐怕餘生要在贖罪中度過了。
“幹……幹嘛?”戒色件皇甫風用一副你沒救的眼神看著自己,他覺得自己很無辜。“明明是你用色色的眼神和色色的語氣跟我說,要管管我,我當然……當然會以為是色色的事情啊。”
皇甫風自認定力和耐心極好,然面對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那英挺的眉頭,不禁跳起了青筋。
戒色又撅了撅嘴巴:“我知道你從沒跟別人龍陽過,一時之間沒有經驗我也可以諒解的,可是你不行就要說啊,用奇怪的動作引誘我,我怎麼會明白。”
皇甫風肯定,這小和尚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本領。
男人的行或者不行,能放在臺面上說的?
皇甫風瞥了他一眼,決定把他的話當耳邊風,無視。
誰說戒色只有三好的?現在有第四好了,以挑戰皇甫風的耐性為目標,他要開始勇往直前的努力了。
兩人才走至轉彎處,就聽到了前面傳來的鬧聲。
“少爺,就是這裡。”一群僕役擁戴著一個穿著華麗的青年闖進客棧。
客棧的門口,那群被廢了手腳的僕役還躺在那裡。見到青年來了,他們的臉上紛紛揚起了希望的光芒:“少爺救救我們。”
有的甚至爬到青年的面前。
“沒用的東西,滾開。”青年一腳踢開開門。
客棧裡的人極少,因為這出戏鬧的。展櫃和小二呆在一邊,不敢上前,深怕這群人把自己也廢了。路人見到青年闖進客棧,不約而同的停下腳步及手中的活兒,全都擠到客棧的外面來觀看。
“是誰,是誰管了本少爺的閒事?”
青年走到影一的面前:“是你?”看這傢伙有些氣魄,而客棧裡坐著的又只有他們三人,想必不會有假了。
“少爺,是他們的頭,還有一個男人和一個和尚。”旁邊的僕役有人起鬨。
那青年眼珠子溜了一圈:“那個男人和和尚呢?”問的是影一。
影一自是不答,自顧的喝茶吃飯。
青年覺得自己很沒面子,唰的拔出劍,劍一揮,桌子掉了個角落。“本少爺沒有掌握好力道,下一次,砍在你的腦袋上。”他冷哼。“說,那個男人和和尚在哪裡?”
影一是有些驚訝的。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