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就出發吧。”皇甫風為首,五皇子和六皇子已經跟上,十皇子繼他們之後。四皇子則是不急,趕著馬車在戒色的後面。
戒色這次出門,帶了崔浪。私心下,戒色覺得崔浪還是挺好用的,伺候人的功夫更是一流。“崔浪,我腿痠。”起那麼早,戒色還是有打算的,因為在途中可以睡覺嘛。
“是,奴才給您按摩。”
六月雖然是夏季,可氣溫介於春夏之間,還是很怡人的。特別是一路上茂盛的大樹,無處不漂浮著生命的味道。戒色此行,除了八位皇子和他們隨行伺候的下人之外,就是御醫和藥物,這些藥物算起來,卻是價值連城。
“第一次兄弟們一起辦事,那種感覺很微妙。”五皇子策馬和皇甫風並肩而行。
“同朝辦事,以後不缺沒有機會。”皇甫風淡然道。
“是嗎?印象中,從未和三哥一起辦過事。三哥閒雲野鶴,別說是上朝,就是連皇城都鮮少待著,不像我,灑脫不起來。”五皇子是真感慨,皇甫風這個人,他看不透。如果不是真如此,那就是偽裝的太好,能偽裝的這麼好,那必然心機很深。五皇子相信是後者,皇甫風的心機,不簡單。
皇甫風笑而不語。五皇子的話存著多方試探的意思,他豈會不知道。說他閒雲野鶴是抬舉,其實是反著意思問。
“三哥笑什麼?”像是聽到了幾絲笑聲,五皇子轉過頭。
“我在想五弟的話,人生在世,誰能做到真正灑脫?不過,只要心不被束縛住,天南地北,都是好的去處。”如果不是天佑的出現,他又怎麼會回到朝廷,又怎麼會心甘情願的受父皇的計劃擺佈?
“天南地北啊……”五皇子看向遠方。
“五弟是聰明人,如果你想天南地北,那也是可能的。”
“三哥抬舉了。”
“停車……快停車……”前方傳來崔浪的尖叫聲。
怎麼了?皇甫風心一緊,趕忙趕住馬韁往回:“什麼事情?”來到戒色的馬車邊,他凝目看著崔浪問。
“這個……”崔浪有些臉紅,他靠近皇甫風輕聲說,“三殿下,太子殿下想方便一下。”
小人怪事多,這句話一點也不錯。皇甫風示意大隊停下,他下馬來到馬車口:“出來吧。”一雙小巧光滑的手從裡面伸了出來,一顆光禿禿的腦袋,一雙琉璃般的眼睛。“我這是生理需求,每個人都會有的。”戒色強調。深怕別人時候他什麼。
“是是。”皇甫風把他從馬車上抱下來,“那邊隱秘,我隨你一起去。”指了指草木叢生的地方。
哪知戒色把下巴抬得高高的,很英雄的拒絕:“不要。”大步從皇甫風身邊走過,“崔浪,你來跟著,如果有發現色狼靠近,給我狠狠得打。”
色狼?崔浪心想,就算來了色狼,論姿色,最危險的應該是五殿下吧?
色狼?皇甫風心想,就他所知,最色的狼,莫過於這個小和尚吧?知他又鬧了彆扭,皇甫風也不逆他,“崔浪,你跟著太子。”
“是,奴才遵命。”
草木叢生的地方,的確是隱秘的,待戒色走至草木叢中,他的身影就瞧不見了。唯一能聽見的,就是戒色那不著調的歌聲。戒色方便的很愜意。從小到大,他除了還是娃娃的時候在外面方便過之後,就再也沒有過。戒色突然想起,他曾經看過一本BL小說,叫不一的男人。戒色心一驚。那小說中的男人,因為隨地小便,結果下面的一個蛋蛋被狗給咬掉了,從此只剩下一個。
戒色想著想著,全身被一股寒意籠罩了。蛋蛋少了一個是小事,弟弟要咬了就變成太監了。雖然他的弟弟作用不大,可他不想當太監。戒色防備的看了看四周,應該沒有狗吧。可如……戒色睜大眼,狗是沒有,然就在那前方,他小便落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