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了好一會兒之後,她一隻手靠在桌邊,像是要撐著自己隨時可能倒下的身軀,另一隻手放在桌上,蒼白纖細的指尖微微用力的,握著她的酒杯。
我看著她掙得發白的指關節,和青筋暴起的手背,沒有說話。
半晌,她才抬起頭來,微笑著道:“讓姐姐見笑了。”
我也笑了一下。
但這一回,我的笑容沒那麼輕鬆了。
雖然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