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出去,我們才知道是真的,要不是今日裡姐妹們實在是喜歡這首飾是也不得說。”
舞聞言呵呵一笑:“想不到聽點有意思的事,也這麼麻煩。”說著倒是鬆了手姑娘拿著那扣珠當下就連連稱謝,身邊的姑娘立刻給她帶到了髮髻正中排的流蘇墜在額前,當下就顯出一份柔美來再配上那紅寶嵌出的石榴,以及翠羽襯出的雀尾,倒真是風情萬種起來。
“紅煙妹,你帶著這個給你那王大哥一瞧,保證把他的魂都勾沒了。”身邊的姑娘們細說著,而舞衣則是一笑:“我要是她才不說,好看是好看了,要是他知道是你講了這些換來的,只怕要怪你長舌了。”
那姑娘一吐舌頭:“我才不告訴他!”說吧就得意的和身邊的姑娘笑了起來。
“你們兩個呢,講不講?”
“講!”那右邊的姑娘立刻也講到:“爺要聽奇的,那我就和您說奇,這樁事上可有兩個奇,一個奇就是那官宦家眷的大戶人家竟然插手了武林上的事,這是個奇,再一個就是這事竟是動用了官家挨家挨戶的告知,全部都要閉上嘴巴,不許再提一字。”
“哦?這是為什麼?這年頭還要管人的嘴巴了?”舞衣笑著問到。
“爺,這我們就說不大清楚了,也許是人家有去邀功,爬街坊嘴長的什麼都說出去,就算不得奇功了吧,爺,我講了兩個奇,這首飾……”
“好,你拿去吧!”舞衣說著動手講那對雙寶瓊葉臥蟬珠花放進了那姑娘的手裡,還笑言到:“兩奇,正好一對,你不虧,我也不虧!”
“謝謝爺。”姑娘高興的,和她們混在一起,央求著給帶上,而舞衣就看向了身邊的那個姑娘:“你那眼睛就一直盯著著紅寶的蝴蝶簪子,你身邊的姐妹也都有心把這個留給你,可你拿的到不,就看你怎麼能講些什麼了?”
那姑娘看著那紅寶蝴蝶簪子,抿了下唇說到:“爺,其實能講的,姐妹們都講了,甚至不能說的,我們知道的小秘密也算是和你講了。只不過官府出了令,叫我們不許提這事,要不是看著爺是外來的,只是想聽個新鮮,我們也不敢講,如今該說的姐妹們都說了,我怕是也沒什麼講的,不過為了這紅寶簪子我還能說個和這有關的事,若是爺不計較還請賞了這簪子給我。”
“好,那你就說來聽聽吧!”舞衣也知道能打聽的差不多都齊了,說實在的也真沒指望這姑娘還能說出什麼來,可不料這姑娘的話一出來,她的內心就無法在安靜下去了。
“爺剛才也聽說了是那容府上的人捉了那什麼教主去,而且官府也不讓出聲。可是湊了個巧倒知道那容府上的一點小事在外面知道這事的,都是猜測是不是那容府上的人打算用那教主去獻寶,才叫大叫別出聲,可依著我猜,只怕是不想這事被人知道,因為那個教主還有別的用。”
舞衣又撓撓頭:“一個教主罷了,大不了就是殺了換個名聲嘛,還能有什麼用?”
那姑娘扯了扯舞衣的衣袖,便附在她的耳朵上說到:“聽人說容府上的少爺有狂病,必須要用魔人的血才能治只怕那教主就是被抓去給那少爺治病用的!”
“什麼?”舞衣一驚,但隨即又故作好奇般的故意和那姑娘咬起了耳朵:“姑娘是逗爺我的吧,沒聽說過什麼病是要拿魔人的血來治啊,就算是求長生不老我聽過的也不過是食男童腦髓而已,用血治笑話,姑娘看來是為了要這簪子誠心哄我,得,你拿去吧!”舞衣說著把簪子就放進了那姑娘的手裡。
姑娘得到了心愛的簪子自然歡喜,但舞衣的話卻似傷到了她的面子,她當下竟是扯著舞衣的袖子說到:“爺秀秀可在這流鶯醉裡過活了十幾年了,雖然做的是這等營生會說點混話哄爺的高興,但絕不會亂說和您說的可是真的。”說著那姑娘湊到舞衣的耳前又說到:“那少爺我是見過的,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