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忍氣吞聲。剛開始徐姐的父親也有點害怕,後來看看徐母沒有任何動靜,他的膽子就越來越膽大,一次又一次地對她施暴。徐母覺得自己的身子已讓他玷汙,再加上徐姐的父親是她的頂頭上司,只好咬牙忍受。可好景不長徐母發現自己懷孕了,她驚恐萬分,讓徐姐的父親想辦法解決。為了自己的前途,徐姐的父親堅決否認那是自己的種。那時墮胎要單位介紹信,徐姐的母親未婚先孕,並且徐姐的父親為了洗刷自己又到處造謠,單位哪肯給她開介紹信?看看逐漸隆起的肚子,徐母整天憂心忡忡,工作總是出錯,單位藉故將她辭退。可憐的徐母不敢回家,只好租了一間房子將徐姐生下來。徐姐滿月後的一個晚上,徐姐的母親將她放在父親的家門口,留了份遺書服藥自盡了。
看到門口“哇哇”啼哭的孩子,再看看手中的遺書,媛媛的外婆又氣又恨。她拿著遺書毅然地將這人面獸心的漢子送進了監獄,並且承擔了撫養徐姐的重任。徐姐是不幸的,但她又是幸運的,不幸的是攤上這樣一個禽獸不如的父親;幸運的是遇到媛媛外婆這樣的好心人,不至於落到被人收養的命運。媛媛的外婆工資並不高,徐父被送監後又少了一份經濟來源,生活的清苦可想而知。那時媛媛的母親已經14歲了,不上學的時候都是她帶著妹妹,媛媛的外婆空閒下來就到處打短工,辛辛苦苦地把她們拉扯大。
對於媛媛的母親,徐姐有著無限的歉疚,她總覺得是她分享了原本屬於姐姐一個人的母愛。
說到這裡,徐姐已是泣不成聲。
我還能說什麼?只好答應。
不久媛媛也在徐姐的招呼下來到徐姐家,她很害羞,手足無措,目光裡充滿了感激。接著我們一起打的來到醫院。
媛媛的母親瘦得怕人,只剩下一把骨頭,兩眼深陷,可惡的癌細胞已將她的健康肌體蠶食殆盡,由於化療頭髮只有稀稀拉拉的幾根。
此時的我真想哭,她應該和我母親差不多大啊,無情的病魔把她變成一位形容枯槁的老太婆。
媛媛的母親看見我進來,露出一絲笑容,掙扎著想坐起來,徐姐趕緊過去扶她。她示意我坐在她旁邊,握著我的手說了很多話,每說一句都喘息半天,說媛媛小,從小又太嬌慣,讓我以後多擔待點。還說她馬上就要走了,這世上唯一放不下的就是這個寶貝女兒。。。。。
徐姐和媛媛哭成一團,我只好勸勸這個又勸勸那個。連站在旁邊的護士也流下了眼淚。
第九章 和梅一起看電影
離開媛媛母親的病房已是傍晚時分,看看時間還早我決定去看看林。
推開病房的門,一個熟悉的身影躍入我的眼簾,是梅,她怎麼在這兒?
原來現在是山核桃採摘季節,這可是他們家一年的主要收入來源,因為林的手術,已經耽誤好幾天了,時間不等人啊,一家人還要生活呢?林的父母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正好梅放假來看哥哥,家裡人一商量,反正林這兩天就要拆線了,於是讓梅在這兒服侍。
他們倆正在看書,梅趕緊放下書,笑著站起來和我打招呼。
“你來啦?”林放下手中的書笑著對我說:“我正想找你呢。”
“有事嗎?”我忙問道。
“你稍等。”林轉過臉對梅說:“妹,你去給我買本《讀者》,醫院門前賣報紙的地方就有。”
“好,我這就去。”梅對我說:“你們慢慢聊,我一會兒就回來。”
梅走後林看著我說:“不怕你笑話,我們那兒太偏僻,連電影院都沒有。梅還從來沒看過電影呢!上次我向她許過願說到城裡一定帶她去看場電影。我現在也沒法動彈,只好請你幫忙了。”
“行呀。”我說:“那你一個人行嗎?”
“我都好了,一點問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