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榨乾淨的!”
這光頭的樣貌甚是兇惡,兩條刀疤橫貫他的整個腦袋,交叉在他的面部;依照傷疤的程度來看,倒像是光頭大漢的整個腦袋曾經被劈開成四瓣。
“恩!”秦娟怒目瞪看向騎在棕色健馬上的光頭大漢,口裡平靜的說:“第一,老孃最討厭人用東西指著我;第二,我最討厭光頭。所以,滾!”
她一雙嫩白的美手一揚,那柄被綠氣環繞的藥鋤,就朝光頭大漢挖過去。
“轟!”
一聲爆響。就見一個面容俊秀、書生模樣的青年緩步走了過來,還寒冷的天氣裡。他手中還搖動一把紙扇;在秦娟藥鋤挖下的剎那,書生一抬手;那把紙扇滴溜溜飛出,環繞一串繁雜的字元,和藥鋤對擊一處。
“大哥!”其他的山賊紛紛跳下馬來,恭敬的站在兩邊。
秦娟兩道秀眉一皺:“原來是找了一個修者做靠山,難怪這些山賊敢到我臭谷撒野!”
“豈敢!豈敢!”那書生彬彬有禮的朝秦娟躬身施禮,皮笑肉不笑的說:“小可是玄部張榜通緝的二星級武賊張亮;未敢請教神醫芳名?”
“張亮!”旁邊的一個溫泉村村民不禁驚呼了一聲。
“嘿嘿,看來這裡也還是有人聽過小可姓名了。”張亮得意的一笑。
那村民眼中滿是驚恐,臉上則是稍稍泛紅:“順安城中張貼有通緝武賊張亮的佈告,東莫村全村二百多口人慘死,就是他做的!”村民語氣顫抖:“並且全部是姦殺,不論男女老幼!”
“不論男女老幼,全部姦殺……”高幸也有些駭然,看那張亮一副文秀的形象,實在難以想象他會是一個二星級的通緝武賊。
張亮那雙眼睛,沿著秦娟的身體曲線流轉了一遍,最後定在她的俊挺雙峰上;這書生模樣的武賊聽到那村民說出他的身份惡行,只是輕輕一笑:“那些都只是一些浮雲而已,至於姦殺,也只是小可的一點小小嗜好了。”
本來還覺得玄部告示誇大其辭的高幸,一聽張亮完全承認的話,不由得對眼前的武賊心生厭惡。
“不曾想,敢勒逼我這些小弟的人,會是這樣的一個美人。”張亮吞嚥了一口色涎;將那把飛回到他手中的紙扇一合;捏著扇子,虛空朝著秦娟,勾勒著她的身體曲線。
“勒逼?”秦娟寒著臉:“這些山賊到我臭谷求醫,我只是收取治療和用藥的玄幣,勒逼!你這混蛋,別給我滿嘴亂噴!”
“好!好!”張亮有些羞澀的拱手作揖:“小可失言,實在是抱歉,還望海涵。”
任誰都可以毫不費心思就看出這書生武賊,是一副假模假樣的裝腔作勢。
“你是救了他們,但是那次劫掠所獲的玄幣最少也有三十萬玄幣。怎樣的治療和用藥,需要如此多的玄幣?”張亮已然客氣,眼睛貪婪的在秦娟的雙峰間閃爍不定。
“哼!這些山賊到臭谷的時候,都是身負重傷;就是眼前這混蛋,那天整個腦袋也是分成四瓣。”秦娟厭惡的掃了眼前的這些山賊一遍:“那日要不是怕這些東西死在我臭谷外,給我添麻煩;我怎麼會出手救這群東西!三十萬玄幣,那也是收少了!”
“嘿嘿,好!好!”張亮又是客氣的一笑:“你還不如說原來是因為他們是普通人,不是修者;所以你敢隨便敲詐玄幣了!”
“在我眼中,沒有什麼普通人,沒有什麼修者。”秦娟冷冰冰的說:“到我臭谷求醫的物類。只有兩種。一種是有玄幣的。一種是沒有玄幣的!”
“哦。”張亮應了一聲。
秦娟身上的綠色玄勁收斂大半,口中的話語依舊生硬:“有玄幣,就留;沒玄幣,就滾!”
高幸聽著秦娟的話,心中暗自汗顏:“看來秦娟果然是愛財如命的典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