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肉塊滿地的殘忍境況也會噩夢連連的。
“這幫不要臉的色傢伙,竟敢脫我的褲子,看我不把你們的賤爪子給削了,太欺負小孩了。”小白邊打鬥邊不忿地大罵。
至於他這一發怒造成的慘不忍睹的血腥場面,他壓根就不知道,全憑著一股怒氣所為,要是眼睛能看到,估計就不會如此了。
蘇青聽到小白在怪獸圈裡,握著孔銘揚的手無意識地?緊了幾分,擔憂道:“這熊孩子怎麼跑到哪裡去了,我不是跟他說過不讓他到處亂跑嗎?”
孔銘揚一拳頭將扒上來的猛獸,雲淡風青地轟至一邊,躺在地上不再動彈,這才冷哼了聲,“你見過他什麼時候,老老實實地聽話了,能忍到現在就已經很不錯了。”銀狼的血液裡本就充滿著嗜血與狂躁。
蘇青嘆了口氣,“他就不能讓人省心點嗎?”
“擔心那小子,你還不如擔心你老公呢,有天罡之氣護體,他可稱得上鋼鐵不壞之身,連爺爺都羨慕不來,而你老公我,卻是血肉之軀,一爪子下去,我就能血流如注。”
蘇青反問道:“要不讓我來保護你,雖然我現在有身孕,可我有銀針護體,那些畜生也進不了身。”
孔銘揚忙汗了一把,他本來想讓媳婦說幾句軟乎話,可沒想到卻遭到了媳婦的鄙視。忙賠笑道。
“那敢勞煩媳婦大人啊,別說這些畜生二爺不看在眼裡,就是再兇猛,我也要擋在你前面啊,放心地將你自己還有咱閨女交給我吧,保證將你們保護的妥妥的。”
蘇青哼了一聲,“什麼時候了,還貧呢。”這人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危險環伺之下,竟然還不忘撩撥她。
小白這一發飆,可是大大減輕了九局的壓力,怪獸減少的速度越來越快,讓他們不至於力竭被野獸吞了。
可聽聲音像是小白在不遠處大殺四方,嘴裡還不停地咒罵著,什麼不要臉的色鬼,色獸,竟然脫他褲子,看他不將他們的爪子全都剁掉。
大傢伙頓時滿頭的黑線,一時間哭笑不得,原來這孩子是受了刺激才會如此,而這刺激居然還是因為被扒了褲子。
這簡直可以稱之為特大驚聞了,某四歲的孩子因為被猛獸扒了褲子,惱羞成怒,大開殺戒,血流成河。
不過,這驚聞說出去估計也沒有多少人相信。
反觀崔以珊人就不怎麼好了,透過螢幕,看到那該死地臭小子,身上彷彿裹了一層保護膜,碰則非死即傷,幾乎殺盡了她一大半飼養的猛獸,震驚之色老半天都沒有下去,還有那人,兇猛異常的野獸,在他那裡就好像是豆腐一般,一碰即碎。
情緒複雜,震驚,憤怒,不甘,各種情緒紛呈,這一刻,她好像才真正認識這一家人。
那女人有一手出神入化的針法,讓那幫人避免了眼睛之傷,還有那孩子恐怖詭異之極的力量,就像吸取精神力的那股力量一般同樣可怖。
她以前居然將人家當成手無寸鐵的弱者去試圖偷襲,而且還以為那孩子人小好騙,還去逗弄,卻原來也是一隻兇悍異常的小老虎,下好了套等著咬她一口。
此時她自信的堡壘有了鬆動的跡象,真的能剷除這幫人嗎?
這些怪獸沒有自己的神智,只要聞到氣味就會不停攻擊,在小白和孔銘揚除去了大部分之後,剩餘的寥寥,被他們合力給阻殺了,雖然眼睛不能視物,可這幫畜生卻會主動上前攻擊,不至於傷害自己的隊員,這一點估計那幫異能者提前沒有想到。
怪獸被除去,空間內強烈之光也緊接著消失,在蘇青幫他們恢復了視力之後,一睜眼看到身處的場景,即便是見慣了血腥場面的他們,也止不住乾嘔。
太血腥,太慘不忍賭了。
就好像處在堆積如山的屠宰場,周圍全部是動物的血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