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下,花亮吶吶的道:
“頭領……我們可以推到寒山重的頭上,就說是他乾的……”
固光搖搖頭,聲音提得高了一點:
“昏你的頭,這女人自己沒有嘴巴麼?你只圖一時之快,卻不想想事情的後果如何?我們捨棄了浩穆院,一定要有個另外的強大勢力依附才行,否則,花亮,我們就是自己在給自己過不去了……”
花亮的目光裡,那一股熱切而帶著邪惡的神色仍然未曾稍減,他痴痴的注視著寂然不動,垂下頸項向固光挾著的軀體注視,那竊宛而誘人的身材,那如雲如霧般散落的黑色長髮,這一切,綜合成他體內近乎野獸般的衝動2
冷冷的瞪著花亮,固光輕輕的嘆了一聲,低微的道:
“花亮,並非固某不給你這個機會,而實在是為情勢所不允,我們如今離開浩穆院,日後定然危機重重,前程坎坷,只有我們兩人彼此相信,彼此坦誠,我們正應該盡一切力量互相諒解,互相倚恃才對,不要為了一點小事而傷了雙方感情,要知道,以後的日子正長,比這件事重要的還多得很……”
花亮喘了兩口氣,祈求的道:
“頭領,你率領十韋陀已近六年,這五六年以來,就是愚弟我與你最為相得,我更為了你拋舍一切,冒著性命的危險為你效力,我如今不求你什麼,以後也不求你什麼,只要你準我這一次,就是親近親近這女人也是好的……”
固光的雙眉緊皺,他深深思慮了一下,終於,跺了跺腳,緩緩的道:
“好,花亮,除了這女人的貞操,你別的都可以做,記著,她的貞操,這不是你的,更不屬我的,這是展飄絮的!”
說著,固光已輕輕將肋下挾著的軀體放了下來,使這軀體仰面躺著,微弱的長生燈光,隱隱映著這仰臥人的面孔,美極了,豔極了,雖然,她面色蒼白,秀髮散亂,但是,這卻依舊掩不住她的清麗與脫俗,掩不住她明媚如秋水似的高雅氣質,她,不錯,正是夢憶柔。
由於燈光暈沉的對映下,可以看見夢憶柔的一雙眼睛,正驚恐欲絕的大睜著,那雙美麗的眸子裡,這時充滿了惶亂,恐懼、憤恨、驚怒,與無比的羞恥!
固光俯首看了她一會,搖搖頭道:
“夢姑娘,你不該跟寒山重到浩穆院來,這裡不適宜你,甘陝一帶,我看對你較好一點,現在,請你稍做忍耐,我的弟兄需要你為他解解飢渴,或者,你很感羞怯,但是,這將使你快樂。”
說完了話,他向一旁早已迫不及待的花亮點點頭,再度警告道:
“記住,她的貞操是別人的!”
星魂……三十二、狼子淫心 凌遲碎剮
三十二、狼子淫心 凌遲碎剮
花亮咧開嘴巴,那麼淫邪的乾笑起來,固光不悅的轉過身去,緩緩行向前面,找到一個轉角的隱蔽處坐了下來。
一直等固光的背影消失了,花亮才回過頭來,將背上的一柄“蠍子鉤”放在地下,搓搓雙手,兩個眼睛,充滿了濃厚的色慾光彩,似見了糖的蒼蠅,一眨不眨盯著仰臥的夢憶柔,這叛離者的喉結在一上一下的顫動,大口大口的吞著口水,這模樣,活像一頭嘔齧美食前的野獸!
夢憶柔此刻神智是異常清楚的,她起先被固光點了啞穴,在進入那條廢棄的秘道之後,固光怕她動彈。又點了她的軟麻穴,是而她現在既不能出聲,更無法稍作移動,但她的絕望與痛楚,可以從她那雙深澈如水的眸子裡看出來,這絕望是極端的,這痛楚是瀝血的,肝腸寸斷,萬念俱滅,不能形容她目前的心境於萬一!
緩緩地,緩緩地,花亮一步步向她迫近了,口中含混不清的呢喃著:
“心肝……寶貝……美人……我來了……你的戀人來了……不要想別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