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晚待她們極好,和之前那個苛刻她們的樓主不同,沈卿晚恩威並施,她們也是真心追隨她的。
後來他們偶然間發現沈卿晚頭髮會變得銀白,容貌也變得非常美。
與原本的沈卿晚長相完全不一樣。
漂亮到恍如誤入凡間的仙子,不食人間煙火,但她卻又那樣親和地教導她們。
眾人緘口不言,衷心追隨,也不需要得知其中的緣由。
只知道這人是庇護她們的樓主。
“別哭了,我沒想自殺。”
“樓主,您快些將頭髮的顏色隱藏起來,若是被外人看到您的髮色,怕是又要出什麼事。”杏兒作勢就要尋找染髮粉,替樓主抹回黑色。
沈卿晚頭髮的顏色是在她恢復了一絲絲的功力之後才變回來的,因為功力微弱,所以頭髮和容貌維持的時間不長。
一刻鐘之前,她還是自己前世的模樣,是在杏兒過來前不久才變回原主的模樣。
只是髮梢還沒完全回到黑色。
銀白色的頭髮在這個大陸實在是太異類了,所以平時頭髮恢復成銀白色的時候,沈卿晚都是拿墨粉塗黑掩蓋住的。
“晚晚,我來看你了。”杏兒手忙腳亂地替沈卿晚染著發稍,還沒抹到一半,侯府的少爺已經走到門口。
眼見著就要推門而進,杏兒趕忙開口,“柳少爺,您不要著急,等一會兒,樓主正在梳妝呢。”
“無礙,晚晚什麼樣我都喜歡!”柳文興說著就要推門進來。
推門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杏兒被嚇得手一抖,手上的墨粉掉落在地,散出一片黑。
就在門就要推開之際,沈卿晚眼疾手快的拿起一方紗巾將頭髮裹住。
吱呀。
門被推開。
沈卿晚正好裹好了頭髮,轉頭看去。
門口一個穿著玄色衣裳的男子走了進來,鼻樑挺拔,容貌倒也不差,年近二十的模樣。
此人正是侯府柳家的大少爺,柳文興。
困擾了沈卿晚近一個月的人。
男人臉上掛著明媚的笑容,絲毫不顧及沈卿晚是否在梳妝,直接闖了進來,“晚晚,這一天不見,叫文興好生想念啊。”
“晚晚怎麼這般狠的心啊,派人過來退回了我的聘禮。”
“晚晚有沒有想我啊?必定是如我一般想念得緊!”
柳文興雖然嘴上說著想念,但是臉上沒有一絲尊重的意思。
“柳大少爺,瞧您說的,你什麼人我還不知道?我們醉歡樓這麼些年你也沒少來,什麼樣漂亮的姑娘你沒見過?何必拿我打趣呢?”
沈卿晚心頭不爽,實屬是被噁心到了,但作為青樓的老鴇,她也需要笑臉接待。
雖說來他們醉歡樓的貴人不少,但是也不能明面上和侯府的人起衝突。
“晚晚這是說哪的話?文興的心日月可鑑,莫要說這些不輕不重的話傷我,定是我之前讓其他姑娘陪我傷到晚晚了,我發誓日後就只有晚晚一個,只愛晚晚一人。”柳文興接著說道。
還想著上前握住沈卿晚的手,被沈卿晚不動聲色地避開。
“柳少爺這又是拿我開玩笑了不是?您這麼說,府上的夫人聽到了不得生氣過來找我不是了?”沈卿晚臉上掛著笑容,拒絕之意很明顯,眼底已經染上一絲不悅了,“我所有時間都耗費在經營醉歡樓上,容貌看著也憔悴,比不得年輕貌美的小姑娘。”
“晚晚這是看不起我柳文興了?”接二連三的拒絕讓柳文興卸下了臉上的假笑,語氣不悅地看向沈卿晚。
臉色說變就變。
“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青樓的老鴇,他一個侯府的大少爺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