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靳修捏著蘇櫻手腕的的指節漸漸發白,他的聲音低沉的像是從地底下冒出來的:“你跟別的男人住在一起?”
蘇櫻的手腕被捏的快要斷了,卻還倔強的咬著牙:“是啊,所以,我們兩個還是算了吧,就算當年我們分開是誤會一場,但是事隔四年,大家既然都有了各自的生活,就誰也別去妨礙誰了,你也知道當初我離開你是迫不得已,但是離開你以後,我遇到了果果的爸爸,卻是情不自禁,既然他回來了,我就要好好同他過日子了,希望你能成全我。”
蘇櫻信口胡謅。
其實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說這些話。
看著容靳修的眸子一點點的黯淡下去,看著他額頭上的青筋一根一根的暴起。
她的心裡有一種報復的快感。
她承認!
她還是介意的!介意那天下午在君越酒店看到的一切。
介意他的臥室裡面那個美豔的女人。
所以,她近乎賭氣的說了這些莫名其妙話。
為了,也不過就是氣氣他。
她實在太瞭解他的死穴和軟肋,只要她惡毒的開口,絕對見血封侯。
容靳修果然已經有黑雲壓城的趨勢,
他也冷冷的笑:“蘇櫻,好樣的,你在我面前說跟別的男人情不自禁,很好,我倒是要見識一下那個讓你情不自禁的男人。”
—————————————————————————————————————————————————————————————————————————————————————————————————————————————————————————————————————————————— 厲先生卻已經沉沉的開口:“我想你多多少少應該清楚我的身份,如果是你,你願意嫁給我這種人嗎?”
這個問題著實將蘇櫻問倒了。
蘇櫻雖然不是非常清楚厲先生的身份燔。
但是也知道,他一定不是正道上的人窠。
厲先生問了一個難題,如果是她,願意嫁給他這種身份背景的人嗎?
蘇櫻要是回答願意,顯得有點假,正常的女生知道他的背景只會退避三舍吧。
如果回答不願意,豈不是太傷人。
蘇櫻絞盡腦汁,總算想到了一種折中的辦法。
蘇櫻說:“如果真心相愛,是不會受到其他外界各種因素的影響,我想厲大哥一定會找到兩情相悅的人。”
厲先生一雙黑眸直直的注視著蘇櫻,看的蘇櫻有些發毛。
最後,他才將目光移開:“她心裡有人,不會願意。”
一句話又叫蘇櫻吃了一驚:“厲大哥,你已經有喜歡的人了?”
厲先生沒有說話。
蘇櫻也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起身,從廚房裡面拿了兩瓶酒出來
“厲大哥,同時天涯淪落人,我們喝一杯吧,”
厲先生沒有反對,蘇櫻倒了兩杯酒,兩個人碰了一下杯子,蘇櫻狠狠的喝了一口。
蘇櫻平時不喝酒,這瓶酒還是趙太太為了感謝蘇櫻經常幫著照看他們家兒子送給她的,她一直放在廚房,想著當料酒。
沒想到今天入口,竟是烈酒。
從口腔到胃裡一直火辣辣的灼燒,可是也因此升騰起一股奇異的暖意。
果果也吵著要喝酒。
蘇櫻當然不肯。
厲先生卻用筷子沾了一點,點在果果的舌頭上。
蘇櫻不滿:“厲大哥,孩子不能喝酒。”
厲先生淡淡的說:“女孩要練練酒量,長大以後不會被別有用心的男人灌醉,省的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