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造化的真心答謝。
黑袍聖主點了點頭,隨即沉聲說道:“這是……我師傅”
她的聲音依然怪異,可是那怪異之中的尊敬,卻是顯而易見的。並且,那尊重之中還有一種隱隱的羞澀……
勞東先飽含深意的看了她一眼,她輕輕的低下了頭。
然而云楓,卻是沒有發現這個細節,當他聽到師傅兩個字之時,面色一變,立刻恭聲說道:“前輩……”
可是兩個字出口之後,卻是不知要如何繼續,一時之間,面露尷尬之色。
勞東先輕笑道:“無妨,你可以稱我一聲……勞叔”
勞叔這兩個字一出口,場內的氣氛陡然變的有些怪異起來。
雲楓的臉色則是明顯有些呆滯,他心中有些崩潰的想到:“老鼠?怎麼會有如此奇怪的稱呼,莫非此人的本體乃是什麼鼠?”
冰雲月聽到那兩個字,臉色立刻變的極端的不可思議。
她怎麼也沒想到,以自己師傅的身份地位和修為閱歷,本來妥妥的可以成為雲楓祖爺爺輩的。最後怎麼就成了勞叔了。
可是她輕輕思索片刻之後,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隨即她藏在黑袍之中的臉,刷的一下又紅了。
不得不說,人心,有時候真的是很神奇。冰雲月雖然身為神獸,可是成為人形,卻已經很久很久了。
她早已習慣用人的思維去思索事情,所以,她也有人心。
她臉色的變化,雲楓不知道,可是卻如何能瞞過勞東先的感知?
看到自己的愛徒突然變成了如此模樣,勞東先略微一想,便是得知了緣由。臉上,不由的浮現出了一抹會心的笑容。
這是一種源自內心的喜悅,也是一種發自肺腑的祝福。
因為他覺得,冰雲月的眼光真的很好。
那雲楓,也真的不錯。
可是那笑容,冰雲月看的懂,可是雲楓,卻完全不懂。
在他眼中所看的到景象便是,這位聖主的師尊,在介紹完自己“老鼠”的大名之後,臉上便是逐漸的浮現出了一抹自豪的笑容……
雲楓立刻感到自己渾身都有些不好了,因為他實在無法想象,老鼠這個尊稱,到底有啥值得自豪的。
可是,想歸想,既然人家都自報家門了,咱也不能無禮不是。
所以雲楓本著這種心態,立刻極為恭敬的開口了:
“雲楓參見……那個老鼠”
本來,老鼠這個詞和勞叔的發音極為的相近,那勞東先和冰雲月雖然感到有些怪異,卻也並未多想。
可是雲楓卻覺得得自己所說的內容實在太過簡短,似是無法凸顯自己內心的尊敬。
於是他再次開口了:
“那個……老鼠啊,您這名號還真是響亮啊。雖然通俗,好在易懂。但凡聽到一次,都能將您的英姿深深的銘刻在內心深處,想忘,都是忘不了。”
雲楓說完這句話,自我感覺非常的良好。
而實際上,那效果也的確不錯,不但冰雲月感到自己倍兒有面子。甚至那勞東先的臉上也是浮起了罕見的笑容。
畢竟,無論是誰,聽到別人對自己的讚美之詞,心境都會極為的舒爽的。
這與修為無關,乃是一種本能,源自內心深處的本能。即便面上不動聲色,可是內心卻定舒爽之極。
而勞東先顯然是個表裡如一的人,所以他心裡舒爽的同時,臉上也是露出了笑容。
本來,這一段故事如果就此結束的話,那該是一件多麼完美的事情。
可是,有的時候,不作便不會死。可是想死,那就得作……
雲楓顯然便是這種型別的。因為他看到冰雲月的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