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介意。”
她咬出情人二字,心頭的疼痛撕裂起來,她抿著唇忍著心頭的不舒服,轉過臉不再看他。
為什麼要不舒服?
她質問著自己,從答應他的那一刻起,她的一切只為博雅而活著。
她早已做好了準備,為什麼心裡還要疼痛?是因為情人這個稱呼嗎?
她嘲弄著自己,掐緊了拳頭。
“你說什麼?情人?”
墨冷御抬手握住了她的肩膀,逼迫她面對著自己,目光盯著她的眼睛,“什麼情人?”
他篤定是要和她結婚的,這妮子怎麼突然之間冒出情人二字了?
“沒什麼。”蘇欣怡掩飾掉心頭的難過,再次抬起眸子看他,眼中已是雲淡風輕。
剛剛是她太沖動了。
既然只有兩年時間,她就不要計較那麼多了。就算是為了博雅荒廢了兩年。
“坐下來陪我,之後我送你回學院,明天我安排了影樓,拍攝婚紗照。”墨冷御霸道的拉著她重新回到了座位上。
女人的心思,瞬息萬變,他不想去揣度,更懶得去揣度。
可是,她怎麼了?怎麼突然提出那個字眼了?
“為什麼要拍婚紗照?”蘇欣怡反問著,重新坐下來。
又不是結婚,搞得那麼真相干什麼?
“結婚怎麼不拍婚紗照?別多想,我安排。”墨冷御果斷說道。低頭繼續吃著牛排。
以往,他吃西餐是不允許被打斷的。
可現在……被打斷了他還有吃得興趣。他意識到這一點,抬頭看向對面的女人。
目光碰觸到她盯著自己的目光,微微蹙眉。
感覺她好像有什麼心事。
蘇欣怡神情一頓,避開了視線,揚起下巴看向了外面。
她不會在意這些,不會。
暮色逐漸籠罩了天邊淡青的雲朵,靜謐環繞著偌大的別墅,禪的叫聲不知不覺消隱了。
猶如琉璃切割而成的別墅內,一盞幽幽的燈光,在客廳中淡淡釋放著,猶如一簇不息的火焰,盛開在這個依山傍水的圖畫中。
沙發上,一身白色蕾絲長裙的蘇欣怡半躺著,閉著眼睛睡著了。
門外,車燈閃爍,由遠而近,很快到了別墅前。
墨冷御熄了車,抬頭看著屬於家裡的一點燈光,心裡的一絲擔憂放下了。
他下午臨時有個美國朋友到來,他招待了一下,等到安置好一切,一看時間已經是七點了。
他直接撥了蘇欣怡的手機,可一直無人接聽,著急之餘,他開車先趕到了博雅學院,看門人看到是他,沒有隱瞞,直接告訴他,蘇欣怡下午三點就離開了。
離開那麼早,去哪兒了?
他繼續撥打手機,依然無人接聽。
無奈,他只好到了蘇家別墅,她沒回去。
最終他才急匆匆趕回來。
此時看著眼前亮著的燈光,一顆提著的心才放下。
他坐在那兒,一動不動,注視著那點點昏黃的光暈,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他什麼時候這麼擔心一個女人了?
好像從這妮子進入他的視線開始,他的心就若有若無的牽扯在她的身上,今天竟然到了放下工作就想起她的地步。
她回來的這麼早,在幹什麼?
想起車後備箱裡的一些東西,他推開車門走了出來,一番忙碌之後,終於開啟門,走了進去。
她竟然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燈光下,長長的頭髮隨意散落在肩頭,搭在沙發上,和白色的蕾絲裙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真的如瀑布一般。
她修長的身材浮凸有致,玲瓏勻稱而又稍稍纖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