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從我這裡拿到地址後,雞哥老婆當天下午就準備動身去替我監視小影。
她精心打扮了一番,看著很是有味道。
“叔叔!我們走了!下次你能在帶我去遊樂園玩兒嗎?我還想坐老鼠車!”
我還沒說話,雞哥老婆便講:“小弟,你這招兒我看不懂,按道理來說,你不應該讓我帶走我兒子,如果你把我兒子留在這裡,我那肯定會不遺餘力替你賣命。”
我笑道:“哪有那麼多招兒,我不會照顧孩子,我這人就這樣,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另外我現在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保不齊哪天就讓人害了,你們快走吧。”
她深深看了我一眼,道:“放心,我保證完成你交待的任務,如果有人找到我,我不會出賣你的。”
“兒子,和叔叔說再見。”
“叔叔在見!”
伴隨著門關上,屋裡瞬間安靜了下來。
我洗了把臉,匆匆收拾了行李退了房,我搬到了另一家賓館住,和這裡大概隔著一條街。
不是我不信任她,是多年江湖經驗告訴我,無論何時女人的話不能不信,也不能全信,這中間有個點要自己掌握好,要是掌握不好可能會死的很慘。
新搬的這家旅館條件不好,隔音差,晚上剛十點多,隔壁房間便傳來了男女廝殺聲。
關鍵是你叫就叫吧,小點聲,這畢竟不是你家。
結果聲音越來越大,毫無素質。
我氣的不行,起來對著牆就是一大腳。
結果萬萬沒想到!
這牆是豆腐渣工程的空心牆,我一腳直接給踹爛了。
我罵了聲,用力把腳抽了回來。
而牆上則多了個窟窿。
這下安靜了。
下一秒,一個光著膀子的中年男人隔著牆洞看過來說:“哥們,你幹什麼?”
我馬上也隔著牆洞說:“不好意思啊,我活動活動腿腳,你們繼續。”
這男的立即大聲道:“我還以為地震了!你這大臉子給我嚇一哆嗦!要是我聲音大打擾到你了,你敲下牆就行!你這是幹什麼?怎麼著,你想鑿壁偷光啊?”
“東北的?你東北哪兒的?”我驚訝問。
他也驚訝道:“我黑河的,你哪裡的。”
“我漠河的。”
“臥槽!你漠河的!那咱兩是老鄉啊!”
我馬上隔著牆洞遞過去一根菸笑道:“咱們那地方人少,出門在外想碰到老鄉還真不容易,兄弟貴姓,怎麼稱呼?”
“免貴姓牛,牛正濤,你呢兄弟,怎麼稱呼?”
“項風。”我隨口說。
沒一會兒,他便穿好衣裳過來跟我嘮嗑了。
這人樣子三十歲出頭,國字臉,濃眉毛,一說話就露門牙,牙縫還很大。
“兄弟你怎麼沒咱們那疙瘩口音?你做什麼的?”
“出來的早,口音淡了些,我就是接點小工程做。”我笑道。
“哦,這樣啊,我養蜂的。”
“養蜂的?養蜜蜂?”
“當然是蜜蜂,我養蜂賣蜂蜜,難不成我養馬蜂啊?誰養那玩意兒。”
“你等著!”
他匆忙跑過去,又很快回來了,手裡拿了兩個大瓶子放桌子上說:“這月份不產蜜,這是去年夏天的存貨,我給你拿兩瓶。”
“這怎麼好意思,這樣我還得給你錢,多少錢?”
“什麼錢不錢的!多大點兒事!咱們是老鄉!你拿著就行!”
我收下東西后指了指隔壁。
他明白了我意思,馬上笑道:“我內人,臉皮兒薄,怕生人。”
我心想:“臉皮兒薄?沒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