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當時它們喝了那麼多髒水,原來這附近真的沒什麼水。
把頭注意著全域性,他判斷我們什麼時候要走,什麼時候該回,我們都聽他的,把頭說如果三天內找不到可以補充的水源,我們就要打道回府了。
這天晚上露營,大家天天挖沙子都累,都休息的很早。
我剛躺下睡著不久,忽然聽到篷包外豆芽仔小聲喊:“喂,雲峰,雲峰。”
“幹嘛啊芽仔,剛躺下。”
豆芽仔說:“我又發現了一處地方有寶貝,快起來,咱們去挖吧。”
我有些困了,便敷衍豆芽仔道:“有啥事兒明天再說吧,這大半夜的好好睡覺。”
“你快起來行不,”豆芽仔聲音急促的說:“不騙你,真是硬貨。騙你是小狗。”
“哦?你發現了什麼硬貨?”我來了興趣。
“你出來我跟你說啊。”
“咦?”
我有些搞不明白,往常豆芽仔找我時都是直接鑽進來,這次為什麼一定要我出去?
現在是晚上十點多,外面還生著火堆,火光照亮了這裡,我看到篷包上豆芽仔影子拖的老長。
“芽仔,咱們這兩天挖到最重要的東西是什麼?”我試探著問。
“這我哪知道,挖了那麼多東西,記不住啊。”
我疑惑的又問:“再好好想想,你忘了?見到那件東西你還誇阿吉來著。”
“雲峰,你說的是......”
我靈機一動,道:“我說的是那個青花瓷瓶啊,雍正的釉裡紅官窯。”
“對,對,就那個瓷瓶,老好了嘿嘿,”豆芽仔在篷包外嘿嘿的笑了起來。
我臉色刷的一下白了。
哪有什麼雍正釉裡紅瓷瓶!我就隨便說說的!我們在這裡幹了這麼多天,壓根一件瓷器都沒見到過!
“雲峰你快出來啊,你要不出來....那我可進去了!”豆芽仔突然提高了音調。
撕拉一聲,我看到篷包直接被一把小刀劃開了。
“芽仔!你幹什麼!”我下意識往後挪了挪身子。
豆芽仔臉色發白,白眼上翻,他手裡舉著一把小刀嘿嘿嘿的笑著說:“你割的我肚子好疼!你割的我肚子好疼!”豆芽仔聲音尖銳,變成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他雙手舉著小刀朝我肚子上捅來。
我大叫一聲,直接坐了起來。
整個後背都溼透了,我大口大口的不住喘氣。
原來是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