詞,你好好琢磨你自己的部分該怎麼演。”
她翻開劇本,念起臺詞——
“睿光,我終於等到你了。”睿光是安亞隸在劇中的名字。
“俐雪,你這又是何苦?不是存心讓我心……疼……”他生硬地念了幾句,隨即住口不念。“拜託,這麼噁心的話,要我怎麼說啊?”活了二十幾年,從沒說過這麼噁心巴拉的話。
“所以才說是『演戲』啊!”他的“朗誦”,就連她這個生手也聽不下去。“你就把我想成是你最心愛的人,我們分別好幾年,一見面該有什麼表情和心情,你想一想吧。”
“如果是你的話……”他定定看著她,兩人的視線交纏,突然間,誰也移不開目光,無形的情感在兩人的眉目之間,緩緩傳遞……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