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記得史書上記載陸游是南宋越州山陰人,也就是今天的浙江紹興人。
雖說他當著秦檜的面提出自己要當一方知縣,可是這個知縣該怎麼當,他的確不知道,而且對於南宋詳細的法制法規他知道的也很少,所以他必須要找個人來幫自己,而陸游就是不二的人選。
省試大榜公佈之後,他就在臨安城裡到處尋找陸游,可惜陸游根本沒有中榜,等他打聽到陸游原先落腳的客棧後,才知道在放榜的當天陸游就離開了。
雖然陸游此次落榜,不過身為歷史專業的穿越者,他知道陸游的才華,也知道陸游落榜絕對不是文采學識太差,一定是因為在考卷中寫了什麼不合時宜的話。想想他秦天德自己,就什麼都明白了。
可是這個陸游到底住在山陰什麼地方呢?他現在在不在家?
“狗官,為什麼停下來了!”秦天德正琢磨著怎麼儘快找到陸游的時候,嶽銀瓶的氣沖沖的聲音從他身後傳來。
嶽雷告狀的結果!
秦天德不由得感覺好笑,不過也很安慰,至少嶽雷不會直接對自己動手,已經讓他很慶幸了。
“瓶兒,趕了一上午的路了,大家也都餓了,停下來吃點東西吧。”在人多的時候,秦天德想來都是這麼稱呼嶽銀瓶的,而嶽銀瓶也沒有反對,不過在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秦天德一般都是稱呼“嶽姑娘”的。
一臉怒容的嶽銀瓶快步走到秦天德身邊,壓低了聲音:“狗官,你是不是欺負我家兄弟了?”
嗅著嶽銀瓶疾步帶來的一陣香風,秦天德不由自主的多吸了兩下,這才回答道:“是又怎麼樣?誰讓你們喊我‘狗官’的!”
嶽銀瓶雙眸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繼續小聲說道:“下午我做這輛馬車,你和你的兩個妻妾坐一輛,不然我要你的好看!”
“不行!”秦天德往嶽銀瓶身邊湊了湊,同樣壓低了聲音:“那些是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坐這輛的話,引起他們的懷疑怎麼辦?你不想要命我還想要命呢!”
“我不管,總之我不能讓你欺負我家兄弟!”嶽銀瓶小聲回到,聲音卻是極為嚴厲。
“我要是不同意呢?”
這時候除了嶽震嶽霆被秦天德留在馬車裡歇息,所有人都分成了幾處坐到了路邊,一邊吃著東西,一邊閒聊著。而秦天德和嶽銀瓶二人站在馬車前切切私語的模樣,頗是容易讓人產生遐想。
可實際上二人已經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
“你敢不同意,難不成你想讓我再教訓你一頓麼!”嶽銀瓶不漏痕跡的活動了活動手腳。
自打在龍泉山破廟內救了嶽銀瓶後,秦天德吃過不少虧,知道嶽銀瓶的厲害,不過還是死撐著說道:“我那是好男不跟女鬥,本少爺不跟你一般見識。再說了,你想想我幫了你們家那麼多,難道你就是這麼報答恩人的麼?”
對於秦天德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又究竟想從自家得到什麼好處,嶽銀瓶是越來越看不明白了,但還是堅持道:“總之我不管,我寧肯騎馬,也不跟你的兩個妻妾同車!”
“為什麼?哦,我明白了,哈哈!”秦天德腦子一轉就明白了。齊妍錦的性格他太瞭解了,一定是感覺嶽銀瓶的身世和她同病相憐,希望嶽銀瓶能夠嫁給自己,而朱淑真多半也是在一旁附和。
“你還笑,都是你惹得麻煩!今天早上上路前,你為什麼無端端的向我提親?”嶽銀瓶臉色一紅,露出了難得一見的女兒家般羞澀,透著一股另類的美貌。
“瓶兒,你受委屈了!”秦天德憋著笑,繼續打趣,“其實你嫁給我也不算委屈你,你說是吧?”
嶽銀瓶才不相信秦天德貪戀自己美色,早在龍泉山的時候她就驗證過這一點了。不過秦天德此刻的模樣讓他甚是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