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許多;嶽震經過那次的捱揍後,也老實了許多,再不攛掇著趙眘弄出什麼么蛾子;至於趙構,根本就對從趙眘趙琢中選出儲君沒有了興趣,除了致力於造人運動外,如今被左人選一事弄得焦頭爛額,他這個身負考核皇子品行的太子諭德,實在是沒什麼事可做了。
因此他決定不回官署右春坊了,從御書房離開後,徑直走出了皇宮,打算回府陪一陪妻兒。對於他這樣的倖臣,又是秦檜侄兒的人來說,翹班這種事真的沒什麼大不了的。
剛走出了皇宮,他就感覺到了異常,秦三沒有像以往那樣屁顛屁顛的跑過來,而是站在不遠處的官轎旁邊,臉上露出難看的笑容,同時還在不停的擠弄著眼睛。
難道是有人大膽的想要在皇宮門口行刺我?秦天德心中浮起了不詳的預感,不由得停住了腳步,先是回頭看了眼守在宮門處的侍衛,然後開始細細打量起自己官轎旁邊眾人的神態。
除了秦三外,牛二娃背對著他站在轎子旁邊,一動不動;蘇子牧似乎是在斜靠著轎沿,只露出了一個看不詳細的側臉。這兩個人都是位於轎子後方的,也就是說他的視線被官轎所阻,根本看不到被轎子遮掩的地方,而轎伕和其他的下人則是都失去了蹤跡。
誰想行刺我呢?秦天德瞬間在腦中將可能的人選過了一遍。
秦檜自然是不會了,那些所謂的忠義之士,就算想要行刺,首選的物件也應當是秦檜吧,難道說是万俟卨的人?
由於他正琢磨著,沒有注意到秦三的臉上突然誇張般的擠弄起來,到最後只聽到秦三喊了一句“少爺小心,唔。。。”,他就感覺到自己被人從兩邊架了起來。
“韓忠?你想幹什麼?”看清了自己左側的來人,秦天德安心了不少,畢竟他和韓忠在淮陰打過不少交道,韓忠也幫過他許多忙。而且韓忠身為韓世忠義子,應當不會背叛韓世忠來對付自己。
“秦大人莫慌,在下只是奉義父之命來請大人過府赴宴的。”說著話,韓忠和另外一人就將秦天德架起,走向了秦天德的官轎。
到了官轎旁邊,秦天德才發現牛二娃和蘇子牧皆昏了過去,只是被人扶著,才沒有倒下。
“你們對他們做了什麼,其他人呢?”
“大人放心,我等不是那種殺人的強賊,他們只是被打昏而已,不會有性命之憂。”
“放開本官,本官想起還有要事待辦,需要重返宮中,改日再去拜訪鹹安郡王。”
“這個由不得大人了。”韓忠說著話衝著一旁使了個眼色,只見一輛馬車駛了出來,“大人高義,自然不會放人手下人有什麼閃失,所以在下勸大人還是莫要高聲喊叫,而且義父只是想跟大人敘敘舊罷了。”
秦天德就這麼不情不願的被人推上了馬車,韓忠也跟了進去,連帶秦三也被塞了進去,之後馬車便駛向不久前才被封為鹹安郡王的韓世忠府邸。
雖然韓忠“請”他的方式不太友好,不過在馬車上卻是不怎麼限制他的自由,他也可以從滿腔委屈的秦三口中弄清楚了事情經過。
其實韓忠的這種方式並不是那麼容易成功的,之所以秦三等人不小心著了道,主要是因為在淮陰時,秦三和韓忠也有交情,根本沒想到韓忠會來這麼一手,正聊著的時候被韓忠帶來的人全部制住。
聽完了秦三的話,秦天德心中這才恍悟,要是自己韓忠等人這麼容易得手,乾脆直接以此法去刺殺秦檜好了,何必還有大費周章?
“韓忠,既然郡王請本官過府赴宴,何不明言,為何要行此不光明的手段?”
韓忠的態度明顯不怎麼友好:“秦大人,若是在下前來請你,你會去麼,你敢去麼?”
“有何不敢?”秦天德不以為意的搖了搖頭,“本官的為人,你在淮陰應當見過,面對郡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