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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頁

薄硯喉結很短促地滑了一下,之後忽然牽住阮眠的一隻手,引著他一起沒入水中,握住了………

那種燙得彷彿能把手指灼傷的觸感又來了,阮眠羞得燒紅了耳朵尖,可還想跟薄硯辯駁,如果只是這種方式的話,他…他不用薄硯教的!

只不過還沒來及張嘴,薄硯空著的一隻手就突然抬起,點了點自己的喉結,啞聲道:「乖寶,這裡。」

阮眠抬眼,順著薄硯的手指飛快一瞥,正巧瞥到薄硯隱在薄薄皮肉下的喉結,上下滾動,彷彿有種致命般的吸引力。

阮眠下意識也做了個吞嚥動作,他就像著了魔似的,乖乖湊了過去,嘴唇貼上了薄硯的喉結,之後張口,輕輕咬了一下。

在薄硯喉結上,留下了一圈整齊的小牙印。

「真乖,」薄硯抬手,獎勵般撫上阮眠的後腦勺,輕揉兩下,又繼續蠱惑,「再…一口。」

邊說,他還像是為了配合阮眠的動作,特意微微向後仰頭,脖頸舒展,將喉結完全暴-露在阮眠眼前。

就像是頭野獸,毫不設防,對獵人亮出了自己最脆弱,足矣致命的部位。

阮眠就像被施了魔法一樣,根本喪失了思考的能力,他好像完全憑藉本能在行事,立刻就又探出舌尖,蜻蜓點水般掠過薄硯的喉結。

與此同時,阮眠很明顯感覺到,薄硯的喉結又滾動一下,喉嚨間還溢位兩聲隱忍的悶哼。

像是在強行壓住什麼濃烈的情緒一樣。

「乖了,」薄硯唇瓣微微分開,長長吐出口氣,握著阮眠的手添快了力道,又繼續誘哄道,「想咬哪裡都行,鎖骨,肩膀…總歸隨便你選,好不好?」

阮眠原本並不太能懂這樣做的意味,或者說不太懂這樣做,薄硯會從中體味到什麼,可此時聽著薄硯在他耳邊剋制卻又低啞的呼吸聲,看著薄硯每一處都像藝術品一般完美的身形,阮眠心底,竟也不由自主蔓延出兩分渴望。

亦或者更準確來說,是st。

心底像是有個聲音,在一遍遍吶喊,想要同薄硯更親近,親近一分,再親近一分…

直至與這個人完全融合。

阮眠完全沉浸其中,眼底是迷濛的,像被霧氣薰染了,手也完全交給了薄硯去帶動,他唯一做的一件事情,就是完全遵循了心底的渴望,無師自通般,落下一連串發狂般的吻。

從鎖骨至小腹……

阮眠甚至懷疑薄硯是不是塗了蜜糖,不然怎麼每一處都讓他著迷,怎麼樣都覺不夠。

他就像頭山間的小獸,純淨,生澀,懵懂,同時卻也不乏本能的野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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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硯臉上神情早沒了往日的淡然,額前的髮絲散亂,遮掩住了他波濤暗湧的眼底,薄唇緊抿,卻還是剋制不住,溢位愈發粗沉的呼吸。

像是沾染了竹林間的氤氳水汽,更好似裹挾了他心底兇獸的咆哮怒吼。

他握著阮眠的手,力道也愈來愈快,就好像火箭要發射雲霄前最後的助燃……

在阮眠遲來地感覺到,手指酸軟,手腕要脫力的前一秒鐘,流沙般的晶透終於盈滿了他一整隻手,又順著指縫悄然流入溫泉池中,再很快就消弭於水的漩渦中。

薄硯撥出口氣,仰頭靠在池岸邊,長眸微微闔起來,像只餮足的大貓,暫時斂起了利爪。

片刻後,他將阮眠牢牢擁入懷中,牙齒一下下輕輕摩挲阮眠的耳垂,貼在他耳邊很輕地呢喃直白又露骨的情話。

除了竹林與溫泉,無人再知曉這一室荒唐與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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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情總是分外消耗人的心神與體力,尤其是對於阮眠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