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後，芮舒轉身去了樓下，拿了王小波的幾本書上來給曲筱綃，“喏，給你，事先宣告，不準搞壞哦。”

“好啦好啦，麼麼噠。”曲筱綃差點衝上來要親芮舒，不過被躲過了。

“打住，姐姐！我性取向正常。”芮舒雙手在胸前做了個叉的動作，曲筱綃撅著嘴，坐回沙發。“喏，這個蛋糕今天才做的，給你們吃啦。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拜拜。”

“恩，芮舒姐拜拜！”關雎爾乖巧地揮揮手。

“芮舒！”曲筱綃拖長音，一副被拋棄的樣子，伸著手看著芮舒頭也不回地走了，不帶一絲留戀。

夜晚的尊爵會是一座現代化的大都市縮影，金碧輝煌的裝潢，藉助五光十色的燈光，創造出光怪陸離的視覺感官。穿梭其中的侍者，不同階級的人們，各自懷著不同的目的在包廂裡互相迎合。你要的美色我要的金錢，男男女女間的調笑夾雜著或天籟或跑調的歌聲裡，掩蓋住暗地裡的不堪。

安迪一路進去，時不時有摟在一起的男女從身邊走過，甚至有人朝安迪吹了出口哨，安迪不禁皺了皺眉。

“安迪，你怎麼來這裡？”拐角處，芮舒揹著包出現在安迪視野，緩解了安迪看到這些東西的不適感。

安迪站定，對芮舒說道：“我來找樊小妹拿鑰匙，家裡兩個小的忘了帶鑰匙了。”

芮舒看了看手機，“正好時間還早，我跟你一起去吧。”

“好”安迪不習慣這裡的環境，有芮舒陪著更好，不過“芮舒，你怎麼來這裡？”

芮舒很自然地挽住安迪的手臂，解釋道“朋友一起來唱歌，他們要通宵我就先走了。”

安迪打電話讓樊勝美出來門口，樊勝美看到芮舒也在有點驚訝，把包裡的鑰匙給了安迪後準備走。

可安迪之前看見樊勝美在一群不懷好意的男人間嬌笑喝酒，很是替樊勝美難過，印象裡仗義熱情的樊勝美不應該變成曲筱綃說的撈女，於是勸樊勝美一起回去，但是樊勝美拒絕了。而後，包廂裡一個肥頭大耳的男子出來招呼樊勝美進去，眼光掠及安迪和芮舒更是眼睛一亮聽聞是樊勝美的好友，眼底裡的精光一閃，熱情邀請兩人一起進去唱歌。對這裡十分熟悉的芮舒，撇見男人的眼睛就知道這人心裡的想法，感到噁心，好在樊勝美三言兩語說走了。

安迪見狀更是努力勸說，但樊勝美顯然很享受這樣的狀況，安迪的勸說並沒有用。

“那好，我們先走了，樊姐你小心點。”芮舒拉了拉還想說話的安迪，搶先跟樊勝美道別。在往外走的時候，安迪很是不解，不明白芮舒為什麼拉自己走。

“我的好姐姐，你看樊姐的樣子就知道她明顯很享受現在的狀態，你再怎麼說都沒有用。”芮舒拍拍安迪的手，又說“幸好你剛剛沒把錢拿出來借給樊姐，否則你兩得翻臉了。”

安迪還是不能認同，“可是我不能看著看著樊小妹這樣不說。”

芮舒有點無奈安迪的赤子之心，“樊姐是一個成年人，有權對自己的選擇負責。同時又是一個自尊心特別強的人，決定了她不喜在人前示弱，也聽不進別人的勸。”

安迪聽完芮舒的話，沉默了，“那我們只能眼睜睜看著嗎？”聲音有點悶悶的。

走到門口的時候，芮舒看見安靜地站在一邊的魏渭，他看見安迪眼睛一亮忙邁開那個不太長的腿走過來。

“不，你可以在她真正需要的時候，幫她。”芮舒說完，跟兩人道別。

☆、chapter　21

“芮舒姐，這個甜甜圈怎麼烤出來這麼奇怪？”關雎爾從烤箱裡拿出剛烤好的甜甜圈，透過甜甜圈中間的小孔。可以看見她皺著的小臉。

芮舒放下遙控，走過來，看了下模具裡一個個乾癟的甜甜圈，噗呲笑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