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日子沒回家了，這天風小葉回來，一進家門，妻子笑盈盈的出來迎接，……叫說以前，自己不管出去多長時間，她看見自己回來了，至多也就“嗯”一聲就完了，從來沒有過這麼“迎接”自己的，搞得有點兒“受寵若驚”的感覺了……

……

“黃小姐，你別總這麼笑行不行？……你這笑得，讓我有兒點兒，發毛，”（葉，笑，）

“不讓我笑，難道還讓我哭麼？”（怡，笑，）

“不是啊，（笑，撓頭，）……就是冷不丁的看你這麼一直笑，有兒，不太適應，”（葉）

“看習慣了不就適應了麼……”（怡，笑，）

……

說話的時候，黃怡始終是這麼笑眯眯的，……心說她這是怎麼了這是？

……

“小葉，我問你一件事情，你可以告訴我麼？”（怡，笑，）

“嗯，（點頭）……只要不是工作上不能說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葉，點頭，）

“那，賈敏是誰？”（怡，笑，）

……

噗……

心說你怎麼知道她的？……誰告訴你的？假飛雲麼？不對啊，假飛雲也不認識賈敏啊，……這到底從哪兒來的？

……

“賈敏是誰呀？”（怡，笑，）

……

說話的時候，黃怡就是一保持著這個笑容，……風小葉想想，說道，

……

“中山大學，一個學生……”（葉）

“男生女生？”

“女生，”

“她多大？”

“學生麼，應該……二十五六……二十六七歲左右吧，……不是，黃，黃小姐，你別這麼一句一句問行不行？你就直接問……”（葉）

“她漂亮麼？”（怡，笑，）

“挺漂亮的，”（葉，點頭，）

……

其實賈敏的長相麼，比較普通，至多也就是中上之姿吧……只不過風小葉一直對她另眼相看，覺得她這人很好，所以相當然的，就覺得她挺好看的了，

……

“那我呢？……她和我比，哪個更好看？”（怡，笑，）

……

風小葉心說，怎麼你也會問這種送命題？……雖然黃怡說話的時候，臉上一直帶著笑容，但是她越是這麼笑，自己心裡面就越是沒底兒，你要是板著臉，哪怕你疾言厲色都行啊，本來自己光明正大，理直氣壯的，感覺一到她面前好像也跟做了虧心事似的……

……

“那個……都差不多吧，”（葉）

……

黃怡心說，差不多？你還真敢說啊！……那邊兒風小葉感覺不好，直接改容下座，頓首再拜，

“夫人饒命！……夫人饒命！”（葉）

黃怡笑笑，拉住他，

“起來，幹嘛呢……我就是問問，又不是審你……”（怡，笑，）

風小葉心說，這還不叫審？

“是這麼回事兒！……這個賈敏呢，我是在一個生日會上見到的，開始也沒有什麼接觸，就是認識而已，後來有天，她叫男朋友給甩了，她氣不過，就拿繩子上吊了，然後我當時正好經過，看見就給她救下來了，從那以後，她就……反正就是對我有點兒感激的，就經常和我聯絡了，”（葉）

“然後呢？”

“沒有然後了……最近沒去南方，就不怎麼聯絡了，”（葉）

“那，這個，是怎麼回事兒？”（怡，笑，）

……

說著，黃怡拿出來了一把紙扇，……這扇子麼，就是風小葉之前用過幾回的那個，有次還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