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日之事,你辦到了?”
“呃……”心虛。
“你沒辦法做到。你男人纏你纏得太兇。”
“師父啊……”安純君臉熱心熾,血液滾燙,頭頂快冒煙了,微惱地嚷嚷:“怎麼連這事兒您也知道?”
蒙面黑巾後傳出冷淡哼聲。“若欲學飛燕輕功,就快想法子搞定那四十九天之事。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略頓。“下回見面仍無進展的話,乾脆別學了。”道完,他再使“燕沖天”之技,黑影瞬息間沒入夜色。
“師父!咱們有商有量,坐下來喝茶慢慢談嘛,師父——”
鄺蓮森走回“風雪齋”寢房時,妻子已背對著他躺在床榻內側。
棉被拉得高高的,只露出半顆腦袋瓜,都不怕把自個兒悶壞嗎?
他兩眉略沉,嘴角壞笑,逕自替自己脫衣解發,僅留一條裡褲。然後他吹熄燈火上榻,把大鞋擺在她尺寸小上許多的鞋子邊,拉好垂幔。
他故意拉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