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烏蘇面露得色,王上對他寵信有加——只要他再繼續提供他壯陽藥……“只要除去那眼中釘,整個金國你要專心應付的就只剩下王,圖坦王后和光英太子不足以為懼……”
“我知道。”完顏鄂眼睛玻Я瞬'。“只要除去勃烈,整個金國就已落入我手。”他激越得拳頭緊緊握住,忽地,他一轉身,口氣陰狠地問:“你不會背叛我吧?”
“不、不會的。”烏蘇馬上誠惶誠恐地跪地叩頭,道:“我、我不會忘記二王子的提拔之恩!”
“哼!諒你也沒那個膽。”說罷,完顏鄂兀自又陷入已將金國握在手中的興奮快感中……
秋意正濃,滿山滿谷皆是鮮紅嬌黃,底下踩的楓葉沙沙作響,不時響起女子爽朗的嬌笑聲,件著各式的鳥啼和不知名的獸鳴,宛若天籟。
“姑娘!來嚐嚐這山葡萄,好新鮮、好甜呀!”蘭兒捧著滿手的新鮮葡萄衝過去。
同勃烈共乘一馬的依依,微傾下身接過。“你別玩瘋了。”依依叮嚀道。
“是!”蘭兒好感動,一向都是她對主子叮嚀東、叮嚀西的,現在主子總算也會關心地了……不過她可沒傻到以為是她讓王子改變的;讓主子一點一滴,從萬年寒冰變成溫暖春水的最大功臣,是那個正被主子喂著一顆顆山葡萄的英偉男子。
“哎唷!”沒提防突如其來的偷襲,她瞪著她的冤家。“你做啥?為什麼要敲人家的頭,很痛耶!”
“別發呆了,還不趕快上馬趕路。”
“可這裡好美,人家忍不住嘛!再一下下。”語畢,又一溜煙地跑到旁邊採花攀果的,讓楊玄無奈又好笑。
依依和勃烈含笑注視蘭兒的天真活潑,是呀!任誰在這與世隔絕、宛若世外桃源的寧靜山林中,都會忘卻世俗的煩憂,迴歸至純樸。
勃烈低頭看著懷中的依依。“會不會覺得累?”他心疼地問道。真難為她了,被他拉著到處東奔西跑不得歇。
在被父王喝令閉門思過後,他決定帶著依依回到他所出生長大的地方,所以再度不理會那禁足令,任意的離去。只不過這回,除了對父王失望外,還有更多、更深的絕望。
她輕笑搖箸榛首。“一點都不,精神好極了。”說到這,她突然露出一抹困惑。“我還以為自己絕對受不住這樣寒冷的天氣,可是……身體卻好得讓我驚訝。”除了初來乍到曾有過不適,可是現在一點都不會,一向從未出過西湖以外的她,竟可以這樣從江南到北大荒,而未感到難受,真教她不解。
不過她若是知道在發燒昏迷的那段日子中,勃烈用了最上等的千年人參為她進補的話,她就不會那樣驚訝,但他體帖的沒告訴她。
“沒事就好。”勃烈盯著她嘴巴殘留的山葡萄汁液,一時難耐,也不顧是否有其它人在場,低頭吻了下去,舔淨她唇上的殘汁,吸吮她口中的甘蜜,依依毫不保留地回應他——在山林質樸粗獷自然的渲染下,已敞開的心,更是率真無偽。
這是一段教人驚豔的行程,這邊的林木高又多,山形秀麗多變,有許多奇異的方山,頂上是一片平坦的草地,千形百狀、高低錯落在蒼鬱的山林中,偶見到林中有炊煙生起,卻是怎樣都尋不到那邊的人家。
山泉潺流其中,紅豔豔的落葉不時飄流其上,更有說不出的詩情畫意,突然——一聲尖叫響起,劃破了這份靜謐,讓沉醉在甜蜜愛戀的兩人嚇得分開,也讓林中動物起了驚動,鳥兒群起飛起。
是蘭兒!
楊玄率先衝下馬,飛快奔進林中,勃烈和依依緊跟其後。
可當他們趕到時,看到蘭兒所發生的事,全都一臉忍俊不住。
蘭兒不知怎麼摔進一個正好只能容進兩個人的洞裡,只露出一顆頭在地面。
“別笑呀!還不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