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亂叫,可咽不下這口氣。”
想起華瑄一鞭將他擊傷、文淵兩次相助紫緣,新仇舊恨加上妒火攻心,手下越來越是粗暴,突然一手抓住華瑄右腳踝,將她下體扯近腰際,淫笑道:“我就先從你開始,抽上個兩百回,再換到紫緣妹妹那裡,輪流交替,且看你們誰的床上能耐高明些?”另一隻手伸到了她腰後,稍稍託高私|處,在肚兜之下若隱若現。
華瑄聽見此言,又見他雙腿間的東西已撐漲了褲襠,拼命使勁想要退開,可是卻心有餘而力不足,只嚇得花容失色。忽聽顏鐵叫道:“小王爺,且慢!”趙平波正在動手解帶,聽得顏鐵打擾,甚為不悅,皺眉道:“幹什麼?”顏鐵道: “方才屬下曾說,希望小王爺能予屬下一件賞賜,此事可算數否?”趙平波道:“當然算數。”顏鐵道:“這個華瑄,當日一掌震傷屬下,實乃奇恥大辱。屬下斗膽,希望小王爺現在能將她賞給屬下,奉還這一掌之辱。”
趙平波臉色一沉,道:“顏先生,你這個要求我不答應。這兩個女子,是我趙平波要的,誰也不能搶去。你在這種時候說這話,豈不是存心跟我作對?”顏鐵躬身道:“屬下萬萬不敢。只是屬下唯此一求,小王爺若覺屬下於奪得紫緣姑娘一事有些小寶……”趙平波不等他說完,用力一揮手,怒道:“別說了!這事情沒得商量。顏鐵,你可以退開了,別來掃興。”顏鐵不再出聲,卻也並未移動腳步。
趙平波喝斥了顏鐵,又回過頭來看著華瑄和紫緣,嘿嘿笑道:“來來來,準備享受了!”說著掏出了那不安分的Rou棒,對著華瑄的雙腿盡處,伸手要去扯開肚兜,先一飽眼福,再來放開精神大戰。華瑄已經哭得太過,泣不成聲,咬著下唇,身子不停顫抖。紫緣心感悲哀,知道自己也是難逃劫數,緩緩閉上了眼,不願看到華瑄身受玷汙。
哪知眼睛才剛闔上,便聽得趙平波大聲慘叫,極之淒厲,眾護衛紛紛驚呼喝罵。紫緣登時怔住了,睜開眼來一看,只見趙平波臉色慘白,搖搖晃晃地向後跌出,那東西前端變得一片紅,似乎受了什麼重擊,不遠處的河灘落著一枚銅錢,卻是先前所無。
霎時之間,一個輕快身影一掠而過眾人眼前,嗤嗤嗤嗤四下聲響,四道鮮血分別從四名護衛喉間湧出,各自斃命,幾乎分不出先後。來人身法非只是快,且來得神不知鬼不覺,從眾護衛視線所不及之處悄悄掩至,連顏鐵這等武功,竟然也沒察覺。那人除卻了四個阻擋在前的敵人,似是足不點地,流星般直奔趙平波。
顏鐵未及出手,那人已轉到趙平波背後,一劍抵住他的喉嚨,叫道:“誰敢過來,我叫你們這個小王爺腦袋分家!”語音清脆,乃是女子。
趙平波下體受襲在先,咽喉遭制在後,吃驚之餘,更是懼怕,連忙顫聲道:“都……都別過來!”
紫緣和華瑄望將過去,登時“啊”地驚叫出來,聲調中大喜若狂,猶如溺水之人見到了一塊浮木,希望陡增。那女子右手短劍架住趙平波,左手點指如飛,封了趙平波幾處要|穴,令其動彈不得,這才朝紫緣和華瑄叫道:“紫緣姐,華家妹子,你們有沒有怎樣?”華瑄驚喜得又哭了出來,叫道:“還……還沒有,慕容姐姐,你……你來了,真的是你!”
這個及時趕至的少女,正是小慕容。她見到華瑄追趕顏鐵,心中暗驚,生怕華瑄太沒閱歷,沒能救回紫緣,自己反而危險,當下拼著受了衛高辛一招重手,擺脫糾纏,憑著身法輕巧,加以皇陵派、靖威王府多在奮力圍攻任劍清、向揚、文淵,居然衝出了客棧內外重重包圍,隨著趙平波等人的馬蹄印跡一路追來。
當她趕到河邊之時,遠遠已然瞧見趙平波正在侵襲紫緣,雖然驚怒,卻也未失冷靜,心道:“正面去救,只怕一時敵不過那顏鐵,反而容易失敗。”當下遠遠繞至河流上游,沿著河流,藉著石塊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