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布帛裂響,慕容修當真撕起了藍靈玉的衣衫,把她那健美體態漸漸暴露於荒野。藍靈玉漸覺得心跳加快,一種迥異於害怕、畏懼的興奮感湧入全身,她知道這與以往不同,這回她置身於兩人平等以對的情慾世界之中,不再是慕容修一人施暴於她。眼見身上遮掩漸少,赤裸的肌膚一一被慕容修看過去,她仍然會感到羞赧,但這與受辱時的羞恥完全不同……
藍靈玉輕輕喘息,伸出隻手,摟著慕容修的脖子狂吻著他,身子熱得像要燒融。慕容修的拇指輕輕推開她的唇,嘿嘿笑道:“小浪貨的真面目露出來了!”
藍靈玉毫不在意,纖纖玉指愉快地撫摸慕容修的身體,而慕容修對她的反攻更是激烈。他把藍靈玉的一隻美腿扛上肩膀,憤然壓上她的身體,在她的身子被壓得屈成一團的時候,怒挺的巨根猛烈地鑽進她的蜜縫之中,激烈急進,不容藍靈玉吁吁喘息,只能急促的呻吟,逼得她毫無掩飾,拼命地搖頭揮汗,狂亂地喊出最浪蕩的聲音。
而她那初次容納男性分身的私|處,則會盡責地回敬慕容修以最親暱、最緊迫的壓榨,沒有一絲閒暇的空隙,縱有空隙,也都灌滿了愛液的浪濤。慕容修強襲著她屈曲緊繃的嬌軀,低頭看她的一對美|乳,正圓挺挺地劇烈搖晃。姣好的身材加上熱情的Chu女蜜|穴,完全激起了慕容修狂野的佔有慾。他憑著精壯的身軀恣意蹂躪藍靈玉,瘋狂地縱情雲雨,兩人陷入前所未有的昏天黑地、亢奮的漩渦。悅耳的嬌啼無時或停,卻又響了起一陣低聲咆哮。慕容修玻�鷓劬Γ��淶畝�髦樅患湧歟�牙讀橛袼蛻細�嚦旱睦送貳@讀橛袷��暗潰骸鞍 � ���
恍惚地喊了一陣,忽然奮力咬牙,呻吟著道:“要來了嗎?來呀、來……快……啊啊……”
慕容修猛地分開她的雙腿,分抱腰側,狂笑著道:“你放心,我不會只來這一次,還有第二次,第三次……我要把你幹到說不出話來,今天就懷下本大爺的種……”
藍靈玉嬌聲急喘,仍是呻吟著叫道:“看……看誰先……說、說……啊、來了來了……啊!”
一聲亢奮絕頂的呻吟過去,藍靈玉的胴體已遭受慕容修洶湧精流侵襲而入,強烈而持久的衝擊,令她霎時失去理智,發出一種嬌柔纏綿、她事後清醒決計不肯承認的淫蕩春聲。高潮過後,她暫時渾身無力,彷彿酣醉,但是卻仍清楚感覺到慕容修的Rou棒留在體內,而且迅速重振精神,轉眼間又活動起來,開始擺佈她那已接受男人陽精沐浴、即將更趨豐美成熟的肉體……
拒絕了慕容修,卻反而因此跟他合而為一,享受到絕妙的愉樂……藍靈玉心裡沒一點後悔的感覺,也不打算改變她的回答。她只知道,慕容修的精力還足以提供她好幾次銷魂的快感……原野上的兩匹馬,應該可以圍繞著牠們的主人,閒暇到夕陽西下。
【二百一十六】
時日漫漫,西南路上車聲漸響,已近歲暮的大理府境無霜無雪,只有蒼山重巒頂峰皚皚,積雪終年不融,雲波變幻,虛無飄渺。
車隊之首,正是埋業寺老僧應文,此外除了應賢、應能、韓虛清、向揚四人,餘眾都是車伕侍者,千里路上戰戰兢兢,就只盼到了雲南,能夠全身而退,在韓虛清手下留得性命。
從埋業寺出發月餘,向揚傷勢早已復原,一日裡發掌震毀一車,已將林家兄弟和柳蘊青一齊放走,應賢、應能發現時,三人早就去得遠了。應文得知,也不如何在意,只朝向揚說道:“你若期待他們回去通風報信,邀集人手重新追來,只怕太遲。”向揚道:“那倒不是。只是以他們的武功,恐怕對付不了你們任何一人,我可不想留他們下來送死。”應文道:“怎見得就是送死?”向揚道:“你留下我們這幾個活口,難道不是想在取了‘十景緞’秘密之後,拿我們來試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