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作對兩人一腔深情,他絕對做不到,這是切身的體會。
司馬文鳳冷笑道:“彌勒教的屬下所有人都被迷了心智,為何獨有你沒被迷了神智?”
周全說:“我相信你的話,但這件事關係重大,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所以我必須弄清楚。之前我急著去救援,沒來得及細問你,現在你必須如實回答我的問題。”
公孫薇有些委屈,但還是點了點頭,“你問吧,我有問必答,但是某些人不要再兇霸霸的了,否則我心情不好就忘記該說什麼了,再往深一點氣壞了身子,也不知會不會影響了我的肚子裡的孩兒?”
司馬文鳳為之氣結,鼓著嘴不說了。周全問:“你是怎麼與彌勒教的人搭到一處去的,與彌勒教是什麼關係?”
“這事說起來可就話長了。”公孫薇露出緬懷之色,在地牢的空地上踱了幾步,整理了一下頭緒,這才說:“想必你們已經知道我的身世了,我與成漢李家是姻親,從小寄養在李家,成漢破滅後,我就被帶到了建康皇宮被當成了歌妓。但僅一天就被褚太后相中,於是又改頭換面,一年之後出現在秦淮河上當歌妓。。。。。。可是你們知道我的另一重身份麼?”
“不知道。”周全搖搖頭,司馬文鳳也被引起了好奇心,情不自禁也搖了搖頭。
“世間有一個神秘的修練門派,其功法另樹一幟,獨走溪徑,與道門中人完全不同,並且行蹤神秘,出手毒辣,與世間所推崇的倫理道德大有違背,所以被稱為魔門或是魔教。”
司馬文鳳吃了一驚,眼中精光大盛:“你是魔門中人?”
周全說:“我也知道有個魔門,但來這裡。。。。。。但並沒有聽到別人談論過,也沒有見到過魔門的高手。”
司馬文鳳說:“那是因為魔門的人都死絕了。幾百年前魔門、道門之爭,只是修練功法、宗派義理、道德理念上的爭執,並不是水火不容。但後來愈演愈烈,魔門中出了幾個傑出人才,並且極具野心,道門恐慌了,群起而攻之,結果雙方都死傷慘重。從那之後,魔門中人行事越發狂放狠毒,濫殺無辜,奇功邪法層出不窮,道門、儒門,以及剛興起來的佛門、玄門都慘遭其毒手。各門各派大為驚懼,共推了六位當世奇人,稱為‘裁決六老’。。。。。。”
周全說:“原來裁決六老是這樣來的。”
公孫薇冷笑道:“所謂謙謙君子,也不過是虛有其表的偽君子而己。魔門本來只是想在世間正常行走,招收弟子,卻招來了他們的群起而攻之。百年前泰山一戰,上千所謂正道高人圍攻數十魔門高手,可憐魔門幾位天生奇材,就被他們硬生生逼死了;而這些人的後代,不論男女老幼,不論有無武功都被殺了個精光,斬草除根,手段之毒辣比之魔門有過之而無不及。從此之後,世間就連魔門兩個字都沒人敢提了,可見這些偽君了做賊心虛。”
司馬文鳳也冷笑道:“魔門的婦孺並不是他們殺的,道門雖想下手,卻也未必會做得這麼絕,這是一段無頭公案。不過看起來還有些魔崽子沒死絕。”
“你想殺我現在還可以動手!”
兩人又針尖對麥芒,杏眼瞪鳳眼,還真是冤家路榨,兩人還是世仇。
周全忙說:“陳年舊事不說也罷,還是接下去說後來的事。”
“魔門高手之中有一姓公孫之人,前去赴約之前已料到會有去無回,所以早作了安排,把剛滿月的兒子送到波斯,總算是逃過了一劫。公孫家在波斯住了幾十年,潛心鑽研魔門秘典,覺得頗有收穫,因思念故土,所以又回到中原,以為這麼多年了,中原沒有人關注他們了。誰料回來沒幾年又被人盯上,一個風雨交加的夜裡,數十個高手突然來襲,公孫家七口人措不及防,慘死屠刀之下。公孫老先生大怒,拚死催發奇功,與敵人同歸於盡,使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