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撐不住的···
···誒?現在已經是這個時候了?···這裡是,玉成哥的房間?玉成哥為什麼要把我放在他的床上?
“久等了——現在我就來滿足一下小琪的渴望好了···”
在自己面前,玉成哥脫下了褲子——呀!好大!自己的···那麼小,玉成哥又那麼大···玉成哥要把那個···插進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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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啊~~~~~不行的玉成哥!!你太大了!!!絕——對——要——出人命的啊!!!”
周思琪發出了一聲尖叫——這一次,她的聲音清楚無比,並沒有被口球變成含混不清的“嗚嗚”聲···
誒?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周思琪這才發現,自己現在還是待在自己家自己的房間裡,身上之前穿著的襯衣和胖次也都好好地穿在身上,並沒有被強行脫掉——當然也不能說完全沒變化,因為自己剛換上的胖次又溼得一塌糊塗了;自己的手腳並沒有被繩索捆綁著,嘴裡也沒有塞著口球,周圍沒有三角木馬,也沒有脫了褲子的玉成哥準備把自己吃幹抹淨···簡而言之,自己現在還是好好地待在家裡——而剛才發生的,那逼真的一切,只是自己的腦補···
怪不得是這樣啊!周思琪終於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之前總是潛意識裡覺得自己是在演戲,自己和玉成哥說出的話,做出的動作都是“臺詞”,原來還真是這樣啊!這樣一齣戲碼,編劇,導演和主演,都是自己啊!
誒?!等等!!周思琪突然發現了一個可怕的事情——明明玉成哥並沒有對自己做什麼,可是自己卻腦洞大開地想道了這樣的事情···難道說···
“我···在幹什麼啊?在這樣下去,根本用不著玉成哥來欺負我,我自己就已經···已經···”
周思琪越想越恐懼,越想越後怕——這樣的話,玉成哥會怎麼看自己?男生們好像都不喜歡這樣的女孩子啊!不,不對——不是這樣的!女孩趕忙給自己找到了“開脫”的理由:這並不是自己本xing的表現,自己只是···職業病犯了而已!
沒錯!就是這樣!自己是神巫奈奈,是一個作家——作為一名作家,最為重要的當然是編故事和講故事的能力!剛才自己只是有感而發,犯了職業病才會“現炒現賣”地編了這樣的一個故事而已!自己之所以太投入了,是因為自己文筆太好了,寫出來的故事太逼真,代入感太強才會把自己也代入進去了!只有自己這樣的天才作家,才能做到這一點!!沒錯,就是這樣!
周思琪並不是一個很自大的女孩子——平時她總是表現得溫和謙遜(這也是蔣玉成喜歡她的理由之一),而事實上她也確實很謙遜。但是,這個“謙遜”僅限於文學以外的領域——對於自己引以為傲的作品,她還是有著相當程度的信心的。
總算是給自己洗脫了這個“罪名”,周思琪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但是接下來,一個新的問題就擺在了女孩的眼前:她新換的胖次再一次地溼透了···不止如此,她還覺得全身燥熱,胸前的一對櫻桃也開始充血···
“討厭~~~真是的···不管了!”似乎終於不再糾結,“放棄治療”的少女不僅脫掉了溼漉漉的胖次,而且連襯衫也一起脫掉了——現在,她真的就跟自己的腦補中一樣,全身上下除了腿上的絲襪之外什麼都沒有穿···
站在臥室裡的鏡子面前,周思琪一邊看著自己在鏡子中的樣子,一邊用雙手把玩著自己那殘念的胸部——空虛和失落的感覺再一次充滿了少女的內心···
“不管了不管了!!!”看著自己的外貌,少女自暴自棄地大聲說道,“反正像我這麼貧乏的身體,肯定沒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