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望著裡面有些侷促不安的太子妃南宮沐月,“沐月姐,她剛才說的話,是真的嗎?”
“當然不是。”南宮沐月連忙否認,長孫茜小時候一直最喜歡跟著霍宛莛,若是知道了什麼又豈會善罷干休。
“可是,我怎麼也覺得,每次我說起莛姐姐的事,你就不想再繼續說下去的樣子,上回我說一起去霍家的衣冠冢祭拜,你也推辭說不去,上回我說一起去霍家的舊宅帶人打掃霍家的宅子,你又沒有去……”十公主一想到那些,不由心生寒意。
“我只是……不願再提及舊事,徒增傷心罷了,之前確實是母后有事要交給我辦,我才沒有時間陪你去。”南宮沐月焦急地解釋道。
十公主腦中一片混亂,喃喃說道,“或許,我該去問太子哥哥,他現在到底在查些什麼?”
她不想去相信那個姓謝的所說的一切,可是那一切卻莫名震顫著她的心,讓她不得不順著她說的去想象……
“十公主,難道你要相信一個北齊人的話,也不信我的話?”南宮沐月拉住她,痛心地問道。
十公主拉開她的手,眼眶泛紅地說道,“沐月姐,因為你是莛姐姐結拜的姐妹,所以這些年我也同樣視你為姐妹,你現在的一切原本就是屬於莛姐姐的,我不想相信謝詡凰的話,但我相信太子哥哥總有一天會查出她們遇害的真相。”
她說罷,拂開南宮沐月的手快步離開了霍王廟。
這八年,她們都不忍去回想霍家人死的事實,可也正是因此就忽略了一些細小的疑點,如今一點一點地想起來,發現事情好像真的如謝詡凰所說的,沒有那麼簡單。
謝詡凰兩人上了馬車,慢悠悠地回了城裡。
“你說,長孫茜會怎麼辦?”晏西好奇地道。
謝詡凰搖了搖頭,道,“她那一根筋,要不了幾天功夫一樣會被南宮沐月哄得團團轉,不過最近應該煩得沒時間來找咱們麻煩了。”
眼見著天色不早,兩人抄近道前往沈園,於是便不得不路過一條花街柳巷,剛從一座花樓下經過,憑空便一條帕子飄到了她的懷裡,她伸手接住帕子,那撲鼻而來的香氣,險些讓她打了個噴嚏。
“二位,不知可否把手絹還給小女?”
謝詡凰和晏西被手絹主人陰陽怪氣的聲音驚得瞬間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緩緩地抬頭望向花樓上,只見一名手拿著彩色羽扇的女子正憑欄含笑地瞧著她們,一隻眼睛衝著她們嬌媚萬分的眨了眨。
“怎麼看著有點眼熟?”晏西伸著脖子仔細瞧了瞧,納悶道。
謝詡凰已然將人認了出來,此刻那個塗脂抹粉,正倚欄賣笑的“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應該坐鎮中都,足智多謀又貌美如花的北齊王上,謝承顥。
☆、貌美如花北齊王2
涼風習習,盡是脂粉香,花樓之上的女子猶還衝著謝詡凰兩人揮著手,一副好不熟識的樣子。
晏西扯著脖子望了良久,喃喃道,“這女人怎麼那麼像謝承顥那廝?”
謝詡凰不忍再多看一眼,拉著她便要離開,“走吧,沒什麼好看的。妲”
晏西還在不停地扭頭看,樓上的人一見她們準備走了,頓時有些急了,扯著脖子叫喚道,“小謝,晏西,別走啊!”
聲音一下成了男人的聲音,晏西一愣,指著花樓上的人叫道,“果然是你!窀”
花樓上的人一陣風似地從樓內跑了出來,一手拿著彩羽色羽扇半遮面扭著腰走近,笑眯眯地說道,“咱們進去說話。”
“好啊!”晏西手臂一勾,搭在謝承顥的肩膀上,一邊走一邊揪他的臉,“小師弟,最近長本事了啊,扮起女人來還人模狗樣的。”
謝詡凰頭疼的走在後面,北齊攤上這麼個皇帝,到現在還沒有亡國,真是上天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