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妃撫摸著身側的貓咪,若有的所思,最後揮了揮手,道:“你回去吧。”
麗妃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夏鏡花知道自己該說的已經說了,餘下的事只能靠麗妃自己想,便行禮退下。
夏鏡花離開承安宮半個時辰後,皇宮承安宮中傳出訊息,麗妃思念許久不見的錦王,得知錦王歸城在外,即刻讓人傳話下去要讓錦王入宮探望。下面的人在麗妃與太子之間為難,而選擇了稟報太子,最後麗妃與太子之間發生瞭如何的對話夏鏡花具體的不得而知,但最終麗妃以太子母妃的身份取得了勝利,錦王順利入城並進宮行走請安。
夏鏡花在承天廣場上的等侯獨孤錦衣入宮走了個形勢請安後出來,夏鏡花迎上去,才說上話,就聽得一聲宣話,有逶迤的宮廷儀仗隊伍浩浩蕩蕩地行來,是太子獨孤承,他一身黑紅二色的太子朝服,束高冠坐於步輦之上。
從前,能在大晉皇宮前殿乘輦行動的人除了皇帝就是皇后和麗妃,但如今帝后皆不在,太子監國,他已經急不可耐地開始享受這種優越感,顯然他已經將自己當成了這裡的當權者,這裡的主人。
“見到本太子,為何不行禮?”太子高居於輦上傲慢開口。
夏鏡花暗自咬著牙根,行了一禮,旁邊的獨孤錦衣也拱手行禮,道:“見過太子殿下。”
“難道錦王殿下不覺得,應該行列大的禮嗎?跪下。”
太子明擺著是在找茬,夏鏡花剛要說話,獨孤錦衣已經暗自擋了她,笑道:“太子是太子,本王也是王爺,論禮節只需行面禮即可,論跪,只怕是只有父皇承受得起,太子莫要記錯了。”
“本太子如今監國,形同君帝。”
“但到底也只是形同。”夏鏡花在後面接了一句,將獨孤錦衣不好直言的話挑明,讓太子一時語塞。
“哼,好伶俐的口才,父皇養傷的歸期未定,這期間,還望錦王能依仗自己的口才一切平安。”
最後的一切平安四個字,太子說的異常沉重,幾乎地咬著牙,隨後冷冷一哼,揮袖示意宮人抬輦離開。
當夜,獨孤錦衣與夏鏡花,夏青城打算一起在夏府用餐,慶祝夏青城痊癒康復。這是長久以來三個人第一次齊聚一桌,夏鏡花為此親自下廚做了幾個菜,屋內燒著白碳爐子取暖,獨孤錦衣自府中帶好酒過來,正在上菜的時候,門外的僕人急匆匆跑進來稟報有客來訪。
眾人朝外看過去,見到一個有些瘦長的身形披一身藏藍的絨貂皮細花斗篷,自沿著迴廊快步過來,待走近了一看竟然是獨孤璋。
“四哥,夏鏡花,你們入宮去見母妃,卻都偏偏不去看我,你們什麼意思嘛。”許久不見,獨孤璋像是又長高了一些,有些怨氣的開口。
“我們是有急事,漏掉了去看你,你這不也自己來了,正好來蹭餐飯吃。”夏鏡花上前捏了捏獨孤璋的臉蛋。
獨孤璋打掉夏鏡花捏自己臉蛋的手,上前衝獨孤錦衣行了一禮,看到旁邊的夏青城也是客氣的行禮,詢問道:“一直擔心青城哥你身上的傷,可就是母妃不讓出宮,現在看你好了真是太好了,聽聞你喜歡胡姬,前些時候就有一批胡姬舞伎入宮,回頭我讓母妃挑幾個送給你好不好。就當是我的賀禮。”
一聽這話,夏鏡花沒忍住哧的一聲笑出來,獨孤錦衣也忍不住輕咳著笑了,倒是那夏青城一臉的豬肝臉色,上前用胳膊一圍獨孤璋的脖子,道:“五皇子,這種事情,以後私下來說就好,私下說就好。”
“唉呀,放開我的脖子,放開……”夏青城與獨孤璋笑笑鬧鬧著先入了門。
“你看你的好五弟,這小小年紀就這樣瞭解夏青城,將來你們獨孤家怕是要出個風流皇子了。”夏鏡花小聲與獨孤錦衣說話。
“他自幼受父皇寵愛,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