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二天的時間,要是天天都有這樣逆天的運氣,半天都不用,五億甚至是十億都不成問題。要知道,玩賭石的珠寶商別的沒有,就是錢多。十億八億的錢,隨手一撈多的是。看著腳下還有一丟未解開的毛料,左紀生忍住在心裡暗暗猜想。
這些毛料裡,該不會里面也都藏了寶貝吧。
想到這個可能,左紀生心跳再次快了幾拍,望著海藍的眼睛盡是濃濃的崇拜之色。
“這不是丁小姐嗎?丁小姐你怎麼跑來上海了,等等,丁小姐這塊毛料該不會是你的?”
人生何處不相逢,說話的不是誰,正是海藍之前在a市認識的萬山珠寶老總張萬山。看到海藍醒目的臉,張萬山想不認出都不行。
海藍的好運在a市早就傳開,張萬山身為珠寶公司的老總更是牢牢的記在心上。玻璃種的帝王綠,這種幾乎快絕跡的好料突然在這裡上海小小的賭在街解出。而正巧又看到a市的幸運女王,讓張萬山想不懷疑都不行。
“好久不見張總,我是w大學的新生,在上海也不奇怪。這塊毛料確實是我的,不過按老規矩,我現在不打算馬上就出讓,師傅麻煩你幫我把毛料全部解出來,一會價高者得。”被熟人認出來,海藍落落大方的點頭承認。
原來這塊毛料是翡翠中的極品,玻璃種的帝王綠,怪不得裡面所蘊含的靈氣這麼濃郁。
“還真的是,丁小姐不愧是我們a市的幸運女王,果然名不虛傳。居然能解出玻璃種帝王綠這種稀世之品,好,那我們就等毛料解出,一會大家公平競爭。”明白海藍話中的意思,張萬山笑呵呵的直點頭,不再跟海藍套近乎。想用人情來打動海藍,藉機拿下帝王綠的玉料。
與海藍點了點頭,快速的掏出手機,打電話回公司。讓公司的財務幫他準備好錢,一會跟大家硬拼,爭取一舉拿下難得一見的玻璃種帝王綠。
a市的幸運女王?
無風不起浪,空穴不來風,看來這個漂亮的出奇的女娃也是個有故事的人。
不簡單!
旁邊的其他珠寶商,還有賭石的愛好者一個個都豎起了耳朵聽著。聽到張萬山這句推崇的幸運女王,更是讓大家聽的疑惑重重。望著海藍的眼睛充滿了好奇的探究,不管是什麼,一個能解出玻璃種帝王綠的人,都值得他們交好。不用誰來提點,大家紛紛送上了各自的名牌。
爭取能在海藍面前混個熟臉,眼尖看到張萬山的動作,大家下手也不慢,也紛紛掏出了電話,江湖救急準備現金,一會血拼誓要拿下帝王綠的玉料。
“什麼,帝王綠的料子是這個黃毛丫頭的,這、這怎麼可能?”
呆呆的望著笑的比花還嬌豔的海藍,朱冬祥整個如同被雷當頭劈下,劈了下外焦裡嫩。想到之前他說的話,朱冬祥臉發燙的都快冒出煙來。這臉丟大了,怪不得當時那麼多人直笑個不停。
在這麼多人面前丟了臉還不算什麼,讓朱冬祥最為擔憂的是,他怕一會失去了競爭帝王綠的機會。這麼難得的機會,朱冬祥怎麼甘心放手。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左紀生跟海藍,朱冬祥眼睛閃過一抹狠戾。
無論如何,他一定要得到這塊毛料,藉此提升他在家裡的地位。眼看著毛料解出的玉肉越來越大,朱冬祥看的眼睛亮的都快可以當燈泡使,越發堅定了心裡的想法。這塊帝王綠的料子,他,誓在必得。眼底閃過一抹精芒,很快一個主意湧上心頭。
對了,他怎麼沒想到利用這點,這死丫頭明顯跟左紀生這老不死的關係不錯。或許他可以利用這點,趁機威脅她將這塊玉料不費一分一毫白送給他。
朱冬祥平時的作風囂張慣了,也不怕被人說吹卑鄙。在保鏢的護助下,朱冬祥激動的擠到左紀生跟前,賊眉鼠眼笑的詭異的望著左紀生。“左紀生你讓這丫頭將這